徐挽宁从淮城回家第一天晚上,陆云深能独立睡觉,陆呦呦则被陆夫人抱回了房间,给了她和陆砚北独处的空间。
她刚准备去洗澡,就被陆砚北搂腰抵在了梳妆台上。
“我想去洗澡。”
“等会儿吧,反正弄完也要重新洗。”
徐挽宁咬牙。
这话真是……她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陆砚北的下巴生出些淡青色的胡茬,在她颈肩蹭着。
“别弄,不舒服。”胡茬刺挠,有点疼。
“那我让你舒服点。”
徐挽宁明白他的意思,觉得脸红心热。
骚话真是一套一套。
虽然分开时间不长,陆砚北却觉得如隔三秋,想她想得厉害,并没在床上,压着她在梳妆台上,将她占有。
一次结束,透过镜子,徐挽宁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滚烫沉沦的脸。
可是某人上衣仍挂在身上,甚至一粒扣都没送,仍是正经利落的商务范儿,只是下半身……
简直没眼看。
徐挽宁靠在他怀里。
“累了?”陆砚北笑着亲她的脸。
“有点儿。”
“舒服了?”
“……”
徐挽宁浑身泛着红,懒得理他,推开他往浴室走,刚做完,腿有些软,差点摔了,幸亏陆砚北眼疾手快,一把将她重新捞回怀里。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帮你洗?”
“你当我是深深还是呦呦?”
“我倒是想将把你当女儿宠,可惜你也不可能喊我爸爸。”
什么爸爸?
徐挽宁已经羞愤到脑袋快要爆炸,疾步进入浴室。
“阿宁,真不用我帮忙?”
“都说了不用。”
“你可别后悔!”
徐挽宁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说,“后悔了我就喊你爸爸。”
在说骚话这方面,徐挽宁始终是敌不过他的,毕竟她脸皮子薄,始终是要脸的,不像某些人,骚起来没皮没脸的。
只是洗完澡后,她就后悔了。
刚才进来得太急,换洗衣服没拿,浴室里竟连一条浴巾都没有,她咬了咬牙,将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细缝,半边脑袋探了出去。
陆砚北早已把自己收拾妥当,正坐在床边笑着看她。
似乎早已料定会有这一幕。
那眼神似乎在说:
有本事你就光着出来。
“你现在还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徐挽宁咬了咬牙:“爸爸。”
“……”
陆砚北给她递了浴巾和换洗衣物,在她洗澡出来时,搂着她,寻着她的唇,深深浅浅地和她接吻。
“阿宁,你再叫一次。”
“你是变态吗?”
“不是,挺新奇的,还有些刺激。”
徐挽宁张嘴在他肩上、脖子上咬了几口。
她是怎么都不肯再叫。
陆砚北瞧她像是只恼羞成怒的小猫儿,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徐挽宁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手指触碰到他腰后的伤疤,他当兵时受过不少伤,身上疤痕不少。
想起他当兵的事,自然就念起了董家那孩子。
“安安的手术怎么样?”徐挽宁问道。
以前董安宇还常和陆云深进行视频通话,手术后,董家说他要休养,加之国内外有时差,联系就少了。
“听说手术很成功。”
“那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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