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家中有两个孩子的缘故,陆砚北现在说话,倒是比平时风趣许多。
徐挽宁又不是傻子。
立马就觉察出了不对味。
长得和自己那么神似,难免觉得有些诡异。
见她不说话,陆砚北微皱着眉:“阿宁?你还在吗?”
“在。”
“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没生气。”
陆砚北如此坦白,她为什么要生气。
一起生活这么久,夫妻间要是这点信任都没有,单凭一张照片,就怀疑他,甚至生气,倒是极有可能落入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圈套。
“关于这个人,你了解多少?”徐挽宁追问。
“只知道叫丁梓萱。”
徐挽宁在心里念叨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阿宁……”
“嗯?”
“我怀疑她想害我。”
陆砚北的语气太认真。
以至于徐挽宁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愣了好几秒。
当她挂了电话,回到图书馆座位上时,孙思佳急忙凑过去,“二爷说什么了?”
“他说,那个女人想害他。”
孙思佳差点脱口就是一句:
卧槽!
二爷,您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么害他,怕是想睡他!
“阿宁,二爷是抢手货,你可要把他看紧了。”孙思佳叮嘱。
徐挽宁笑了笑,“如果一个男人想出轨,他自有千百种法子防着你,你是看不住的。”
在这方面,徐挽宁受过伤。
男人的心思不在你身上,就算你跪下求他都没用。
孙思佳打量她。
觉得一年多的时间,她的变化很大,成熟太多。
“走吧,出去转转,中午我请你吃饭。”看完新闻,徐挽宁也没心思继续看书。
两人刚走出图书馆,徐挽宁就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站着,手中拎着一个便利袋。
寒风中,只穿着一件轻薄的棉衣,戴着口罩,露出的那双眼睛像极了她。
好似风中的一朵小白花,孱弱娇柔。
“宁宁,你怎么不走?”
孙思佳是注意到徐挽宁站立不动,才沿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个是……”
“想害我老公的女人。”
徐挽宁低声笑着,看着女人怯生生地朝她走过来。
她表现得格外拘谨,显得局促又不安。
“居然找上门了?这个女人胆子很大啊!”孙思佳感慨,“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
“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像个小白花。”
徐挽宁抱紧怀里的书:“的确像朵小白花。”
“辣手摧花这种事,我不常干,她若是来者不善,我也不介意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