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自残行为。
咬舌、跳楼、撞墙……
无所不用其极!
警方曾问过梁晗,干嘛要这么刺激她,她只说,母亲做得太过分,自己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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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陆家,陆砚北特意托了关系较好的精神科医生去帮忙检查,卢雪娟的确精神失常,整日就想着如何去死。
甚至还曾在上厕所时,把自己的头塞进马桶里。
还曾用吊瓶的枕头,弄瞎了自己的一只眼。
人不人鬼不鬼!
可警方、医院又不可能让她就这么死掉。
她寻死,他们救治。
如此循环。
卢雪娟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如此苟活,当真生不如死。
梁鸿生在她疯癫的第二天醒来。
隔天就转到了普通病房。
梁晗趴在他床前,哭得死去活来。
“爸,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梁鸿生才知道,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家中居然出了这么多事。
梁晗毕竟是她亲生女儿,自己因为怨恨卢雪娟,这么多年,也很少关心她,他伸手摸着梁晗的头发,深深叹了口气。
“我住院期间……”梁鸿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妹妹来过吗?”
妹妹?
徐挽宁?
父亲居然还惦记着那个小贱人。
梁晗眼底滑过一丝怨毒,却还是红着眼说道:“没有,妹妹最近在忙着结婚,可能没时间吧。”
她在娱乐圈混了很多年,一直都是个花瓶。
可她在现实生活中,演技却越发精湛,向父亲诉说着自己连日的辛苦。
梁鸿生点下了头。
他没想到,自己都快死了,徐挽宁都不曾来看过他。
有些失望,却能理解她。
他曾用陌生号码给徐挽宁打电话。
梁鸿生开口说了句:
“宁宁,我是爸爸。”
电话直接被挂断。
他还去江城给江若岚扫过墓,哭得死去活来,一副痴情种的模样。
据说那天,天上还下了大雨。
他悲愤欲绝,若非有人拦着,只怕要一头撞死在墓碑上。
嘴里还念叨着:
“别拦着我,让我去陪若岚,我要去陪他!”
“我就希望死后能和她葬在一起。”
“若岚,你在下面是不是很孤苦,很寂寞。”
“……”
不少人都觉得他情根深种,甚至旁敲侧击地让徐挽宁原谅他。
徐挽宁冷声笑着。
有句话叫做: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后来,梁家的亲戚还曾到过陆家,说希望徐挽宁能够认祖归宗,都被陆夫人挡了回去,甚至还对外说徐挽宁心狠,连亲生父亲都不认,众人只当个笑话看罢了。
卢家倒了,梁家想认回徐挽宁,无非是看中她背后的江家。
梁家人三不五时来打扰,徐挽宁也觉得烦。
陆砚北知道她近来因为这件事心情不好,笑着看她,“如果他们再来,直接报警。”
“我只是没想到梁家这么不要脸,像个狗皮膏药,怎么都赶不走!”
这种事,警察也不好介入。
最多是教育一番,关他们几天。
之后,他们该来还是会来。
“马上国庆了,让砚北带你出去转转,顺便散散心。”陆夫人提议。
陆云深一听这话,低头玩着模型。
耳朵却忍不住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