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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无赖之人,自然要用点无赖手段。”徐挽宁攥紧手中的项链,“还有,这不是你的项链,是你偷来的。”
“怎么?戴在你脖子上,就是你的东西了?”
陆芯羽咬紧牙关,恶狠狠盯着她。
“你敢抢项链?”
徐挽宁嗤笑,“你能做贼,我就敢抢。”
“对付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不需要做什么君子。”
转身要走时,陆芯羽忽然伸手抱住她的一条腿,“项链给我,还给我——”
“滚开!”
徐挽宁一直压着火气。
想到母亲的遗物,戴在她这种人的脖子上。
就觉得一阵恶心。
见她抱住自己的腿,直接抬脚,将人踹开,陆芯羽脑袋撞到椅子边角,疼得她半边脑袋都麻了。
徐挽宁没理会她。
只觉得孙思佳之前说的话很有道理。
打人虽然不对,但是解气!
她刚打开门,就听陆芯羽在后面叫嚷道:“别让她跑了,她抢走了我的项链,还敢打我,我现在肚子好疼——”
门口的一众化妆师面面相觑,目光落在徐挽宁手中的项链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明抢?
这陆少夫人是疯了吗?
——
几个化妆师谁也得罪不起,立刻让人去找陆家人及陈柏安过来。
陆砚北正不停看着腕表,觉得徐挽宁这个洗手间去得实在太久,谢放还在边上打趣道:“二嫂才离开多久啊,就开始想她了?”
直至有人着急忙慌过来。
说徐挽宁抢了陆芯羽的东西,他才匆匆过去。
谢放皱着眉,忍不住嘀咕一句:“她俩能抢什么?”
“总不能是抢男人吧。”
陆砚北狠狠剜了他一眼。
陆家众人,包括陆劲松、陈柏安及谢放赶到化妆间时,陆芯羽正被人扶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大口喘气。
徐挽宁则站在一侧,面无表情。
新娘妆的眼妆通常都很复杂,睫毛都需要贴几层,陆芯羽的眼妆哭花了。
众人进去后,谢放忍不住咋舌:“我去,吓死我了,陆芯羽,你哭得好像个鬼啊。”
“咦——”陆云深急忙转身,钻到了陆砚北怀里,“粑粑,怕怕。”
“没事,别怕。”陆砚北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
“出什么事了?”陆劲松皱着眉。
“爸,小婶好过分,她看上了我的项链,如果她想要,我可以给她啊,但她为什么要抢啊,还推我……”陆芯羽抢着告状。
众人把目光投向徐挽宁,以及她手中的那条项链。
“阿宁?”陆砚北不信徐挽宁会主动做这样的事,好奇前因后果。
没想到她直接说:“对,项链是我抢的,人也是我打的。”
“你说什么?”
陆劲松一听这话,瞬间怒了。
今天可是她女儿的大喜之日,这徐挽宁未免太放肆了。
“那是她活该!”
徐挽宁说完,一室寂静。
只有谢放偷偷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二嫂,牛逼啊!
别怂,干她!
他早就看陆芯羽不顺眼了。
陆砚北瞥见某人的小动作,眉头紧皱,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的货儿。
想让陆湛南把谢放弄走。
结果余光一瞥。
就看到自家大哥和父亲,带着陆云深,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
祖孙三代,依次排开。
怎么回事?
你们来看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