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答应他的。
“可以啊。”徐挽宁捏了捏弟弟的小脸,神色略显落寞,陆砚北看在眼里,手指轻叩着桌子,眼底晦暗不明。
倒是谢放瞧见陆砚北的神情,就知道:
有人要倒霉了!
——
徐挽宁回房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断回想起今天王蕙茹说的话:【你比你母亲还狠。】
王蕙茹是在母亲过世两年后才进门的,按理说,她们应该是素不相识的,可是听她的口吻,和母亲似乎是认识的,不应该啊。
她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干脆起身,将母亲的遗物翻找出来。
母亲过世那年,徐挽宁已经上大学,虽说是在本地读书,但学医功课繁忙,很少有机会陪着母亲,自从生了弟弟,她就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吞药自杀了。
父亲说不想睹物思人,将她的许多遗物都处理掉了。
徐挽宁离家时,也只带了母亲在怀弟弟时的一本孕期记录,和一本相册。
正当她翻看相册时,有人叩门,“哪位?”
“是我。”陆砚北的声音。
徐挽宁起身开门,“二爷,有事?”
“方便进去说?”
徐挽宁点头,迎他进屋,陆砚北看到她搁在桌上的相册,挑了下眉,“在看照片?”
“都是以前的老照片,随便翻翻。”
“我能看一下吗?”
“行啊,您随便看。”徐挽宁说着将相册递了过去。
相册里有许多徐挽宁小时候的照片,身旁出镜最多的妇人,应该就是徐挽宁的生母。
温婉而有气质,看着绝不像小门小户能教养出来的人。
“您找我有什么事?”徐挽宁问道。
“关于今天发生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就这么算了?”
徐挽宁轻笑,“怎么可能,只不过当时的情形我也拿不出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忍下一口气,再做打算。”
“这个是你吗?”陆砚北指着一张照片说道。
照片中,女孩五六岁的模样,扎着哪吒同款小揪揪,抱着一瓣西瓜,吃得满嘴都是西瓜汁儿,还冲着镜头咯咯傻笑,憨傻憨傻的。
徐挽宁心下一惊,她怎么就忘了,相册里有许多自己的黑历史。
甚至还有玩泥巴,爬树的照片!
她伸手,想去抢夺。
可陆砚北却瞬间将相册举起,让她扑了个空,“二爷,您别闹了,赶紧把照片给我。”
“我想再看看。”陆砚北知道她心情不好,故意逗她。
这让徐挽宁又急又恼,不断伸手去抢相册,只是某人仗着身高优势,让她根本抓不到相册。
徐挽宁干脆跳起来去抓。
手指抓到了相册,心下一喜,可重心不稳,整个人竟直直往后栽去。
她伸手,本能想抓住一个支撑物,却没想到,扯住了陆砚北胸前的衣服,将他整个人用力拽向自己。
下一秒,
两个人就齐齐倒在了床上。
男上,女下。
徐挽宁的唇,轻轻从他鼻端擦过,目光相遇的时候,两人呼吸都略显急促,气息纠缠着,热切又磨人。
一瞬间,
身体紧贴,暧意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