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谁了。
京城谢家的独苗,全家都上赶着宠,出了名的不怕事。
那几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谢放是谁,仍往前冲,而谢放也没留情,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直打得几人嗷嗷直叫。
“你怎么样?没事吧。”陆砚北垂头看着怀里的人。
“我没事。”徐挽宁摇了摇头。
——
而此时,
刘晖刚才被徐挽宁的手机狠砸一下,脑袋都晕晕沉沉。
妈的!
臭女人,下手这么狠。
他刚回过神,一手扶着头,一手揉着被踢了一脚的膝盖,朝着徐挽宁离开的方向走去,他本以为叫了四个大汉,肯定能轻而易举制服她。
可是当他到现场时,就彻底懵逼了。
四个壮汉,全都双手抱头,贴墙蹲着。
一个漂亮男人,正伸手,挨个打他们脑袋。
“你们不是很牛逼,很能打吗?你们一起上啊,来啊。”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挺能耐啊。”
“简直是男人中的垃圾、败类。”
“这位先生,我们错了,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其中一个大汉,看到刘晖,急忙指着他,“就是他,是他给钱,让我们来抓徐小姐的。”
谢放皱眉,“叫我什么?先生?叫爸爸!”
四人齐声:
“爸爸——”
陆康在边上,面无表情,拍手鼓掌,仿佛是个无情的鼓掌机器。
徐挽宁差点笑出声。
而刘晖在看到这一幕时,本就傻了眼,又瞥见了陆砚北,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他膝盖刚才被踢了脚,急急往后退。
结果,
脚步不稳,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陆砚北已经看到了他,示意徐挽宁站着别动,自己则走了过去。
“二、二爷?”
刘晖彻底懵逼了。
这尊大神,怎么还在江城没走啊。
而且,自己怎么特么这么倒霉,次次都能遇到他,徐挽宁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群人,是你叫来的?”
陆砚北朝他走去。
瞬间,气场全开,锋芒毕现,压迫感比寻常更甚。
吓得刘晖差点尿了。
“二爷,我错了,我就是想和徐小姐聊两句而已。”刘晖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干,四肢虚软,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陆砚北已经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从容不迫,优雅得体。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陆砚北反问他。
“我,我就是……”
视线接近齐平时,陆砚北忽然靠近他,压着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我的人,你也敢动?”
一字一顿,凉薄苍冷。
宛若寒刀利刃,让刘晖的身子瞬间僵直,一股冷汗陡然爬满全身,他就像个冷漠无情的刽子手,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字句皆是利器,能杀人。
他的人?
刘晖被吓得脸色惨白,各种情绪在胸腔激荡。
完了!
他死定了。
刘晖眼神惊恐,好似看到了无边地狱,他想挣脱,想从地狱爬出来,所以他脱口喊了句:“不关我的事,是徐蓁蓁让我这么干的!”
徐挽宁微皱着眉:
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