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并未随姬良等人去馆驿,而是在考虑是否去见见那位壶中仙赤松子,他倒不是去想着要刺杀秦皇,而是要向那赤松子请教道法,毕竟这壶中仙占个仙字,其中见识定是不凡!
不过,若是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却也不是沈图的为人。
一个时辰不到,姬良三人便回到了客栈,水镜一脸笑意的对沈图问道:“沈先生,你知道我们昨日在城外救的商人是谁吗?”
沈图呵呵一笑,“是谁?”
“我就知道你猜不中!”水镜笑道,“就是我们今天要见的项伯!真是太神奇了!”
“项伯啊。”沈图风轻云淡的看了一眼姬良,问道:“对此人观感如何?”
姬良摇了摇头,“不好说。”
姬良知道,沈图问的并非是项伯此人,而是对江东项氏一族的观感。
水镜这时说道:“沈先生,你不知道这呆子当时说了什么!人家沧海君说:有姬良公子的智慧,加上项家叔侄之谋与勇,相信未来六国复兴大业,必大有所为!”
沈图等人见水镜学着沧海君那种沧桑神态说着话,感觉却是有些滑稽。
水镜见众人一脸的笑意,又道:“那项伯当时谦虚的回了一句:岂敢岂敢,仓海君对我们项家的人,实在太过誉了!”
沈图又见水镜学着项伯拱手礼让的样子,真是一口气没有憋住,笑了起来。
“别笑啊,这呆子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只说了两个字!”水镜正色道,学着姬良的样子,一手在前,一手背在身后,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是的!”
说完,水镜又换回自己的样子,啧啧有声的摇头道:“你不知道,当时我们脸上又多尴尬!哪有人面对别人的夸奖还这么说话的?真是厚脸皮!”
姬良笑道:“这是自信,难道在下也要说假话贬低自己不成?”
一句话说的水镜无话可说,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要再斗嘴了!”沈图笑着说道,“项氏一家贫道之前也是略有听闻,他们一家本是楚国将门,秦楚乃是自楚怀王和亲昭襄王起便是世仇,而那项燕抗秦六十万大军,虽败,可在楚人心中却是英雄,项燕死后,项梁便扛起了项氏大旗,虽还未露狰狞,可据闻也是这一代可圈可点的人物,可惜,他因为看不惯秦兵作孽与乡野,愤而杀之,之后逃亡江东,听说那项梁身边还有一个侄儿,叫做项籍,身长八尺有余,力能扛鼎,才气过人,是位难得的……壮士!”
姬良听到此处,眼中一亮,看向了沈图。
沈图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道:“六国之中,楚国最是仇秦,听闻楚国乡野有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姬良听到此处,低头道:“之后抗秦,看来应以楚人为主了。”
“对了,”姬良这是对沈图说道,“沈兄,在下如今得了鲁班遗迹的线索,听沧海君所说,在洛阳城内有一城旦,知道那遗迹的详情,不知沈兄……”
沈图摸了摸下巴,问道:“也就是说,你们这就准备离开洛阳了?”
“正是!”
沈图沉吟道:“既然如此的话,那贫道也就和你们就此分别吧。”
“可是……”水镜这时候急道,“沈先生难道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沈图说道:“在下确实有事要去做,不能和你们一路。”
“先生怎么知道和我们不一路呢?”屈娴这是问道。
沈图笑道:“怎么?你们也要回墨家大寨了不成?”
屈娴顿时语竭。水镜这时突生急智,问道:“先生,若是我们在那鲁班遗迹中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毕竟那里时日久远,滋生一些妖魔也是常事。”
沈图笑着取出了两指厚的一叠符箓,交给了姬良,笑道:“子房随我学习也有一段时日了,旁的不说,可是用这符箓应该已经不成问题了。”
“若是这符箓也不成呢?”
沈图一拍水镜的脑袋,道:“笨啊!若是那样你们还不会跑啊?”
说完之后,沈图想了想,又取出了六张符咒,交给水镜三人,道:“这是甲马符咒,实在遇到危险时,便绑在腿上,做甲马法,可以健步如飞。”
水镜听后,赶紧将甲马符咒绑在了双腿上,嘟嘴说道:“沈先生,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现在才拿出来,真是小气!”
屈娴瞪了水镜一眼,赶紧赔礼道:“沈先生,这……”
沈图摆了摆手,道:“不过是一些小技巧而已。”
随后沈图又将甲马法传授给了三人,这才离开了洛阳城,与郊外御剑而起,直向黄河南岸的墨家大寨而去!
沈图离开之后,姬良等人便直奔城门,去寻那位沧海君口中的城旦安渠。
这城旦并非是城门官,而是秦汉时的一种刑罚名。秦服四年兵役,汉确定其刑期为五年,夜里筑长城,白天防敌寇,相当与如今的四年有期徒刑劳改。
几人到了洛阳城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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