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还是入了终南全真的藏,加以佐证.引用经典如《礼记?礼运》、《家语》、《庄子》、《老子》、《黄庭经》、《度人经》、《淮南子》、《救苦经》、《列子》、《中庸》等等。另外还强调祭炼中的注意事项和行持方法,说明炼度中的最高理论于目的。云炼度者,必于身内作用存想,事以造化,反于无为自然之前,物我一致,天人一理,以无为而无作为,以自然而作用,若泥于祭炼而祭炼,则难得真祭炼。又将上述祭炼命为人为祭炼和天然祭炼两种。曰人为祭炼者,大役于众则游乎纷华之场;天然祭炼者,泯于一则归于造化之根。若达于天然祭度者,则不度自度。
沈图细致的看了一遍之后,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回过味来,一边看着,一边对照自己之前的所学,更正着自己的错误。
尤其是第二卷的内练篇,沈图对应着那本经上的《胎息经》一一比对,在白纸上写上那些不同之处之后,开始继续品读起来。
而《高上玉皇心印经》,沈图也看了,全只有薄薄的五页纸,经文由四言韵文构成,共五十句,全部才二百余字,是沈图见过的最短的经文,可是其中的内容,如果让沈图形容的话,沈图只能用儒家形容《春秋》的四个字来说,那就是微言大义。
短短二百字,说透了内丹修行的筑基第一步,沈图甚至后悔,为什么自己修行的时候身边没有这个经文!?想到这里,沈图便将这道放到了身边,准备讲解给白玉蟾听。
“沈仙长?”
沈图打开了房门,被外面的阳光刺的微微迷上了眼睛,微微适应了之后,沈图看清了叫自己的人,果然是马钰,“马掌门这是……”
“仙师!今日是师傅下葬之日,还请仙师主持!”马钰拜俯在地,恳请道。
沈图连忙扶起马钰,为难道:“贫道怎么好主持这等大事?马道长是要赶贫道离开不成?”
“并非如此!”马钰叹了口气,说道,“我师傅大半生都在求仙问道,结果朝闻道……”
沈图叹了口气,“只能说命运不济罢了,你既然已经知道……”
“所以我才恳请沈道长主持!”马钰坚持道,“道长尽管年轻,可是修行深厚,我师弟不知,我又怎么能不知道?”
沈图摆了摆手,说道:“我乃是前来做客的客人,主持这种大事,与礼法不符!”
马钰见沈图坚持,便没有再什么,只是回到自己的寮房内叹气不已。
孙不二见了之后,一拍桌子,喝道:“你出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今天叹起气来?”
马钰摇了摇头,“师傅走的急了啊!如果再有年时间,凭着师傅手中的两部武学,咱们全真派,定然可以……”
“咱师傅不是不让修炼《九阴真经》吗?有跟没有不都一样?一部经,反倒害得丢了性命!”
“我说的不是《九阴真经》!”马钰苦笑道,“而且师傅也不是被欧阳锋所害,而是……”
“什么意思?你给我说说清楚!”孙不二急切的问道,她也是痴迷修行的,要不然,也不会闭关面壁七年,写出《孙不二元君传述丹道秘》《孙不二元君法语》,更是总结出了坤丹十四步法门。
马钰知道自己妻子的瘾头上来了,便说道:“一部是师傅原本就有的《先天功》,一部则是那位沈道长传给师傅作为交易的《胎息经》!”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孙不二问道,“那道是你听那沈图说道?但是我没见你与那沈图有过接触,怎么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难道是你中了他的邪术不成?”
“哪里是什么邪术?”马钰苦笑着说道,“你看我全身哪里有中了邪术的痕迹?这些都是师傅告诉我的!”
“什么?”孙不二一愣,惊愕道,她可是随时跟在自己丈夫身边,尤其是在师傅王重阳自大理回来之后,他们中间说过什么她也还都记得,可是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沈图,只有临终时候,师傅才提过一次这个人名,怎么到了他这里……
马钰自然看出了孙不二的疑惑,便解释道:“就是之前在大厅中的时候,我被一道白光所罩,见到了师傅最后一面,同时……看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孙不二还在追问。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哭着跑过来一人,一边跑,一边喊道:“位师侄啊,你们师叔被人欺负了,赶紧着帮我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