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巫亓突然发现一件事,他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好像从来没见秦筝下过线。以前闭关半个月的时候两人也成日待在一起,但那时他满心里装的都是冲实力的想法,根本没有留意过秦筝下没下线,此时闲下来无所事事,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巫亓是个直肠子的人,既然心里有了疑惑肯定不会藏着掖着,那天上线后惯例直奔狱卒给他准备的美酒而去,端起坛子灌了几口过了下瘾便看到秦筝在隔壁的单间里打坐练功,于是笑道:“七月,怎么从没见你下过线?游戏里虽然也能吃饭睡觉,待久了也不好啊,总得下线活动活动才好。”
秦筝本来没有瞒他的心,但监狱里还有别的玩家在,不是个可以放心说话的地方,见他问了,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对面那间牢房里,正四仰八叉躺在干草堆上的韩铁衣笑道:“老巫,七月一向比你下得晚上得早。”
“啊,是这样吗?”巫亓拍拍头笑道:“玩游戏累了,睡觉特别沉,有时还要看看球赛,上得就晚了。”
秦筝见韩铁衣替他解围,倒也没有感觉突然,他本来就是个机灵的家伙,可以猜到自己的心思也不奇怪,只是他这样一说,秦筝心中就更加雪亮了,知道自己从来没有下过线这件事不能随便到处乱说。
三人好不容易熬了十几天,待到可以刑满释放的那天,秦筝拿了七十万两银票“啪”一声就拍在了狱卒的手里,大声说句不用找啦,人就迫不及待地往牢门外头钻。除了上回买宅子之外,她从来没感觉过用钱原来可以让人的心情如此愉悦。
这个大牢,下回打死她也不再来了,真的是太无聊了呢!她“死”前虽然也习惯了寂寞,但是闲的时候白天可以找片隐密的地方练练剑,晚上也能躺在屋顶上吹风看月亮听虫子叫,有时还可以同血雨楼主下下棋。哪像现在,除了干坐在牢里打坐练功,就是与韩铁衣大眼瞪小眼,虽然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问他,在牢里却又偏偏无法开口。
何况秦筝不是话多的人,巫亓也不擅于聊天,他就喜欢喝酒。韩铁衣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很少说话,只是懒洋洋地躺在草堆里,据他说,他那种姿势是在练功,秦筝却感觉他更像是在睡觉。不过他有时心情好会比较活跃,但隔着牢门喊话聊天谁也不会觉得舒服,所以大家都觉得没趣,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
出了监狱巫亓借口要大肆庆祝一下,又将醉酒青牛那一群人叫到自己的新宅子里胡乱热闹了一番,最后大家都喝得酩酊烂醉,在那宅子里横七竖八倒成了一片。唯有秦筝比较清醒,没有多喝,酒过微醺时便走出来呼吸新鲜空气顺便散散心,韩铁衣见她出去,便也寻机离席,跟在了她的身后溜了出去。
后院水池中的假山顶上,秦筝坐在那里静静地盯着被夜风吹得波光粼粼的水面,借着空中那轮清月的皎洁光亮,还能看到几尾红色的鲤鱼在池中游曳。突然池边另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秦筝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是谁了,只是浅浅一笑道:“你来啦?”
“嗯。”韩铁衣应了一声,在池边的山石上坐下,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情绪竟有些微的紧张,这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事情了?到底,这个外表看上去清丽甜美,内里实则淡然的女子,身上有着怎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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