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照看到这个地步的,只是想着指导观止比指导一般的学生多花些精力就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徒弟。没想到苏论千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成为大师级药剂师,在他成功拿到资格证后约阮曦清出来比了一场。
阮曦清沉吟了一下,自己成为大师级药剂师好歹比苏论千早个几年,即使成为大师级药剂师之后也是勤学不殆,应该不会有问题,便欣然前往,打算一雪前耻,扬眉吐气。没想到自己会以一分之差败给了苏论千,只能捏着鼻子答应像好好指导观止。
真不愧是苏家药剂的传人,大的是,小的也是!想到往事,阮曦清撇了撇嘴角,算了,反正也自己没有徒弟,便宜那小子了。
观止愉快地跑出了制药楼的大门,不得不说,在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日夜学习之后,回家过周末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令人万分愉悦的事情。
“观止,回家吗?”正当观止忙着往前赶时候,一个熟悉地声音叫住了观止,观止只好按下心急,停下脚步回头看后面叫住自己的青年。
这个高大的青年叫聂与君,也是千人计划中受培训的药剂师的一员,属于阮曦清分管药剂师,他比观止高几个年级,按辈分,观止还得叫对方师兄,两人关系还算可以,当然不好失礼地装作看不见。
“对,我这个周末要回家,聂师兄也是吗?”
聂与君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虽然说他们都是阮曦清大师的学生,但是待遇天差地别。
对于阮曦清来说,聂与君这一帮人是上级分派的任务,只是偶尔会过来指导一下,完成上级布置给自己的工作,对外,阮曦清也只说他们是自己的学生。但观止不一样,阮曦清对外是称观止为自己的弟子,在基地内也是做什么都带着观止,给予他最全面的指导,让同属阮曦清麾下的一干学生看的眼热不已。
阮曦清才不管这个,他会参与千人计划纯粹是因为这里会提供足够多的药材给自己试验练手,对于一个药剂师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诱惑,至于这些蠢笨的学生,他才没兴趣,这一帮人,基本上没有一个将来能在他这个年纪达到他这个水平,对于自傲的阮曦清来说,他懒得这个废心思。
观止就不一样了,观止一是苏论千的徒弟,指导他是履行自己的赌约,二则,他在二十二岁的年纪便是六级魂师,五级药剂师,要不是苏论千压着,他还有可能达到六级药剂师的水平,这样的人,这样的天资,足够阮曦清另眼相待。
这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待遇,让学生们对阮曦清十分不服气,但阮曦清本来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又是药剂大师的身份,顺便出手整治了一下,便让他们服服帖帖地不敢再多废话了,没有人敢找观止的麻烦。
也有一些人暗地里向上级打小报告,只是阮曦清作为一个指导老师,该做的都做了,上级无奈,人家不愿意多教你,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能因此挑人的毛病,何况大师级药剂师又不是你家地里的大白菜,随你挑选,人愿意指导你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样一明一暗两方面都碰了壁,学生们不敢再啰嗦,只是他们暗地里排斥观止,导致观止在这里近两年来都没有交到朋友。
不遭人妒是庸才,观止本来也没有想要与他们为伍,本身又忙,除了要跟着阮曦清和苏论千学习药剂之外,还要按苏论千的要求练习魂力的使用技巧,即魂技,增强自保能力,根本分不出心思在意这个。
不过这聂与君是唯一例外的人,他对观止与对其它学生一样,都很和善,渐渐地成为了观止在这个基地里唯一说得上话的朋友,观止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见面会跟他打声招呼。
“嗯,我也回家,你今天好像提早出来了,有人来接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聂与君在眼镜后面的眼睛笑得弯成一个微微的弧形,温文尔雅,书生气十足。
观止曾经也是书呆子,对有着这样气质的男生很有好感,他笑笑,摇摇头:“不用麻烦,我伴侣约好来接我,谢谢。”
“不客气,本来就没帮到你什么。”聂与君和观止一同向基地的大门走去,一路上和观止探讨一些制药的问题。
观止本身对药剂十分感兴趣,理论知识又有苏论千看着,足够牢靠,加上他有翠乳,还会种植药材,因此理论实践都在行,见多识广,对于一些药剂的制作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哪怕聂与君是六级药剂师,比观止高一级,对上观止,还是得甘拜下风。
基地的面积不小,里面为了安全,禁止行车,光靠走路的话,少说也要走二十分钟,因此聂与君和观止讨论一个药剂问题基本上可以讨论清楚。聂与君和观止讨论完之后,有一种获益匪浅的感觉,不由感叹观止天赋出众。
“不愧是阮曦清大师青眼有加的人物!观止你快有六级药剂师的水准了吧?”聂与君感慨,能被选入帝国的千人计划,他的天赋毋庸置疑,从小头顶上也顶着天才的光环,但看看观止,观止与他相差近十岁,但实力已经相近,这现实真让人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