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梦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心里却清晰地打着小算盘,先软后硬,真的不行能磨蹭着也好,万一有人来救她呢?
“狼大哥,就看在我喊你一声‘大哥’的份上,原谅我的一时胡言乱语吧,饶命呀!”许相梦恨不得再挤出几滴眼泪来。
许相梦死命地挤眉弄眼装可怜,实在跟那个伶俐口齿,出言咄咄逼人的“男子”反差太大,看得东方郎还有一刻的不适应。
“唉,我又不是要你的命,我只是要你的人。”
东方郎叹着气,一副怜惜女子的模样朝许相梦伸手,可他的话实在听得许相梦惊愕怒恐,两条手臂捆绑着挥开东方郎的那只不怀好意向她伸来的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要命不给,要人也休想!”许相梦满目鄙夷盯着东方郎。
“命我不要,人,我要定了!”
许相梦此刻才明白了自己所面临的危机,整个人整颗心怔住,毫无预兆地,她被东方郎一拉拽到怀里,才回神,又被扛了起来。
“你这个禽兽采花大盗,你没原则,不是说好了采花魁,怎么可以这么随便?”许相梦着急说道。
“不管是花魁还是小野花,只要是女人,本大盗都不排斥。”东方郎回得一脸自若。
“你混蛋啊,熟人都下手,你还讲不讲道义了?”
“哎,这话可不对,我们不熟啊,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再说道义,本大盗遵行之道乃是唯己之道,一个都不放过才是我的原则,还有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是不义之人呀!”
许相梦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可理喻能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果然是无耻至极,还没原则的万恶采花大盗。
骂了一路,许相梦终于泄了气,连担惊受怕的心思都不知飞去了那个天边。许相梦挂在东方郎身上休息,一动不动,一话不说。
突然安静下来,东方郎倒觉得不对劲儿了,一把拍在许相梦大腿,问道:“死了啊?”
许相梦乍一下从死气沉沉变得怒目圆睁,才缓回来的力气,全被许相梦用来强撑起身体,两胳膊肘狠狠朝东方郎背上捅去。
“啊!”
东方郎蓦地一受疼,差一点又要将许相梦从肩上摔倒地上,但他有意识地忍痛将许相梦放下,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
“对坏人难道还要轻轻下手吗?”许相梦的怒目争辩。
从误抓到许相梦到眼下这一刻,东方郎对她的的想法越发浓烈复杂,又男又女,又强硬又软弱,让人捉摸不透。
“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本大盗对你的兴趣,今晚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又见东方郎嘴角的诡色一笑,许相梦被绳索那头丝毫没有犹豫的狠力拽着走,扯断臂骨的疼痛,许相梦只能顺着他走。
并没多久,但许相梦是走得筋疲力尽了,终于被东方郎带到了一个不知在何处的洞窟。许相梦拉着一脸的疲累,才到洞窟口,她倒先大步大步跑了进去,东方郎疑惑地松手,洞内没有其他出口,他也就放心放许相梦进去,只是他怎么都无法理解许相梦搞什么鬼。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呀?”东方郎在洞口万般不解地自问一句,也跟着进了去。
东方郎走到洞窟里面,在角落点起了一盏破灯,灯虽破,火光却渐渐明亮,逐渐照亮了整个洞内。
东方郎端着灯起身才发现,许相梦倒在洞窟另一头,看样子是睡了。东方郎走近许相梦,实在被她此刻的状态吓了一跳。许相梦不知是怎么做到的,两条腿往前穿过被绑住的手臂,整个人跟个球似的。
“这……”
东方郎无言以对,许相梦这种从所未见的自我保护方式也太是出奇。东方郎不禁感叹,天下奇美女子确实不少,而奇怪至此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喂,你真睡着了?”东方郎轻轻一踢许相梦,她居然真的没有半点反应。
“天底下还有这种人,根本不把本大盗放在眼里,当着我的面就敢睡着,真把本大盗当太监呀!”
东方郎心里极其不爽,认为许相梦这根本就是无视自己,不拿自己当回事。东方郎心头稍稍动怒,伸手就冲许相梦的胸前过去,一刹间,他瞥见许相梦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滴。
东方郎蓦地眉头一蹙,指尖犹豫收回,他转而解开许相梦压在腿后的手腕上的绳索,让她躺平静静睡着。
东方郎凝望许相梦片刻,睡着而无声的许相梦,明明也挺漂亮的。
“想什么呢,要想做一个名震天下的采花大盗,只能对女人的身体动心思,绝不能对一个人动心。”
东方郎蓦地回神,觉得自己整个肩背疼痛不已,他再一想起许相梦对自己下的重毒手,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明明就是个残忍恐怖的恶女。
“可怕。”
东方郎端着破灯走到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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