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梦再一次木愣着被夜央抱起,只是这次,她不是被什么恐惧心吓傻吓愣的,而是深陷在夜央温柔关切的目光中。
“夜师爷,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将真相如实相告。”许相梦默默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许相梦被夜央抱进了县衙,她的心思沉溺在夜央的温情双眸中,仿佛此生甘愿深深被锁在夜央眼中。
被许相梦的迷蒙眼神牢牢盯着的夜央眼珠子不由得慌张得打转,蓦地一番心动热意爬上心头,夜央刻意躲开许相梦的目光,心绪却早已被她扰乱。
夜央竟抱着许相梦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直到将她放在了床上,夜央都完全没注意到这是自己的房间。
许相梦的眼神依旧紧锁夜央,夜央心跳得更加慌乱,放下许相梦抽身时,心里是恋恋不舍和急欲逃遁的矛盾争斗不休。
许相梦的手臂从微微起身后退的夜央肩膀滑落,却又一把抓了夜央的衣襟,只轻轻一拉,夜央毫无防备地被拉向许相梦,贴近了她。二人相视之际,仿佛过了几多春秋,许相梦终于开口问:“夜师爷,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许相梦问得很委婉,她又如何敢直白自己的虚假身份,她等夜央问,才好承认一切,包括她的女子身份。
总会有些情感如缓缓流水撞上悬崖峭壁,二者碰撞创造的便是瀑布激流。
那一刻便是如此,夜央彻底沦陷在许相梦清澈之中略藏浅淡不安的双瞳陷阱里。夜央撇弃一切顾虑,刹那抱住许相梦的双颊,火热的吻燎上许相梦的双唇。
没有酒醉,没有浴火,没有迷香,许相梦的手从夜央胸前滑落,被夜央这般深切动情的一吻撩然了全身力气,全心思绪,夜央顺势倾倒,温暖的手掌落在许相梦的肩头。
“啪!”
一声响乍然传来,夜央顿止起身,房间那头,地上掉落一本书籍,书后站着的,是一脸惊愕诧异得几乎连呼吸都忘却的央华。
时间似是撞了墙,乍停许久,三人各自停愣。许相梦扶着床爬起,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压倒,但这次明显与之前那不同,每一丝瞬间,她都仿佛感受到夜央热切之下满满的情意,温柔爱意,而不像之前夜央被迷乱那次火热掠夺。
许相梦坐起便看见了那边跟石头一般杵着的央华,他的表情惊诧僵化多久,许相梦的心就骤停多久。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许相梦这会才是彻底死了一样倒回在床上。
央华复杂如有千丝万缕缠乱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夜央,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房门口,撒开腿就飞奔逃出这个方才上演了他不忍直视,不敢相信,却真实惊悚可怕一幕戏的房间。
“央华……”
夜央往前几步,轻叹一口气,他本来还没想太早让别人知道他对许相梦的感情,因他还不确定许相梦的心意,哪能料到今日会这样被央华撞了个正着。
夜央又朝躺死在床上的许走回,本是一脸死状的许相梦猛地一下跟诈尸一般坐起,一把抓过被子捂在胸口,一副小女子反抗恶人侵犯的模样,说道:“夜夜夜师爷,你,你想干嘛?”
许相梦慌里慌张说着,还抓来枕头指着夜央。夜央忽地止步不前,从许相梦的举动和神情看,很明显他做的事让许相梦害怕了,而那不是他本意。
“你知道了?”许相梦是问夜央是否知道了她的女子之身。
“知道什么?”夜央并不知道。
许相梦狠狠咽了一口恐惧的唾液,蓦地想起方才和夜央亲吻的情形,许相梦不禁心上一怔,那一刹的感觉可谓五味杂陈。
“许相梦,你想什么呢?”许相梦一脸自怨地羞怯起来。
一阵风拂进窗门,吹起地上小截锦袋和纸烧尽残留的尘屑,许相梦惊恐羞煞吸气之际,被灰屑狠狠呛了一口。
“咳咳,这什么呀?”许相梦看到参残余的灰烬顺风爬来。
“央华给我带的一份大礼,一不小心烧着了。”
许相梦狠狠咳着,夜央见此状便欲上前,许相梦却又刻意往床里面蹭移了一点,夜央默然暗伤。
许相梦呛咳声渐缓,忽地一想夜央说的大礼,还能烧着的,自然而然,她一下就想到了央华口中的资料。
“烧了的,难道真是?”许相梦乍地喜上眉梢,又觉得问清楚点好,便又问道:“大礼,什么大礼呀?烧了真可惜。”
“还没看,不过不可惜。”
夜央此话一出,许相梦可算放下心来了,更乐了,还没看就烧了,岂不是夜央还不知道真的知县大人的事,也不知道他的模样,也就是说她还暴露呀!
“烧得好!”许相梦万分庆幸,扔了被子又扔了枕头。
许相梦看着夜央一脸落寞模样,那一刻,身份还未暴露,小命得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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