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临渊大惊失色,他哪里知道竟还有这样的事情。望着手上的花环,他留也不是,脱也不是。只能望着桑依苦笑道:“桑依大哥,小弟实在不知但养足中竟还有这样传统,只是误以为彩儿姑娘是待人友善方才送我礼物。还请桑依族长帮我。”
暮临渊也知道若是自己去找彩儿解释清楚,定然会让其伤心。他虽对彩儿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但亦不想因自己一时误会而伤了彩儿的心。无奈之下,只得向桑依求情,望他出面替自己向彩儿解释清楚。
桑依微微一笑:“暮兄弟,既然彩儿已是钟情于你,你又何必推辞。我看啊,你便顺了彩儿的意思,让她过门便是。”
暮临渊面色一正,连忙摆手道:“万万不可,我暮临渊孑然一身,又与行云宗结下大仇。三年后是生是死尚且未知,又如何能让彩儿姑娘这着我担惊受苦。”
桑依一愣,也没想到暮临渊竟然会生出如此反应。常人得美人垂青,莫不是欣喜若狂,哪有人像暮临渊如此推辞。沉吟了一阵,桑依也是知道暮临渊所说句句属实。他身负血海深仇,三年之后行云峰上,生死未知。若是战败身陨,那岂不是负了彩儿一番美意。
一旁的桑奇同样是一脸正色,点头道:“暮兄弟如此为他人着想,实在是难能可贵。桑依,我看就依暮兄弟的意思。你出面将事情与彩儿姑娘解释清楚,也免得误会越陷越深。”
桑依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天色已是渐渐安乐下来,夕阳在远处山间缓缓落下,渐渐被夜幕掩盖。桑依早先便起身先去寻找彩儿提暮临渊解释。可事了半天却始终不见人影。
暮临渊心中踌躇不已,若是桑依说的不好让彩儿伤了心,那自己便罪大恶极了。暗中暗骂自己不晓事理。不直丹阳族传统便胡乱收别人礼物,若非如此,也不会落得如此尴尬田地。
正思虑间,桑依已是带着满脸的无奈回到了座位上。一落座,他就朝着暮临渊摇头道:“对不住了,暮兄弟。我实在是没办法劝说彩儿那丫头。”
暮临渊一愣,急切道:“可是彩儿执意如此?”
桑依摇摇头:“这倒不是,只是我光是找到彩儿已是划去不少时间。一见她,她便兴冲冲地告诉我已于你定下终身大事。还已是换上彩装,准备之后的定情舞。我见她满面欢心,实在无法狠下心来告知她事情真相。”
暮临渊一愣:“这可怎么办?”
“哎,暮兄弟。我给你个建议吧,一会彩儿献舞之时。你要么答应她,要么等之后再找机会与彩儿解释清楚。”桑奇叹了口气,也是全无办法。
暮临渊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虽不愿惹得彩儿伤心,但亦不想就此莫名其妙占了人家便宜坏了人家清白。
夜幕已是完全降临,场中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四溢的肉香飘荡在场中,丹阳,药灵两族族人更是聚在一起载歌载舞,欢庆非常。
百年前,圣人临世,来到这云梦泽中,救下被毒物长起逼得只能艰难求存的两族。又传下绝妙医术与狩猎之法,让两族能够在这泱泱云梦中能够着装繁衍。在此之后,圣人飘然而去,在屋音讯。两族感激圣人恩典,便将圣人离去的日子定位祭圣节。以此来祭奠对两族有莫大恩泽的圣人。
场中篝火熊熊,巨大的篝火旁还立着无数小小的火堆。两族族人聚在一起,共计一万八千余人,在巨大的空地上纷纷举杯欢庆。无论男女老幼,脸上均是带着浓浓的喜色与感激之情。
蛮族淳朴,两族又居于云梦泽中多年,自然没有外面世界那般险恶。百年结怨虽深,但在着两族共同的盛大节日之时,也纷纷不在计较从前种种过往。两族往日只是冷战,并无冲突,只是三月前桑奇带人袭击了丹阳族。但这点仇怨并不若看上去那般深厚。两族本就是统一根源,乃是圣人遗留。而桑奇也已大大方方地作出赔偿,丹阳族更是得到了暮临渊所赠明心锥。如此一来,仇怨本就不深的两族更是能够在这特殊的日子里和睦相处。
一阵激荡的鼓声响起,紧接着便是蛮族特有的乐器七音彩琴弹奏的声音。暮临渊一愣,惜尘曾经在家中弹奏过这种乐器。如今一听之下,还以为是惜尘在自己身旁细细演绎。
场中猛地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巨大火堆的方向,每个人眼中都带着浓浓惊艳之色。更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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