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漆黑的环境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在一起。二人相隔很近,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问题相信不必回答,几乎所有人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各种各样旖旎的画面。但是......五分钟以后二人就点亮房内的烛火坐在桌子旁边聊起天来。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要叫了,天啊,搞什么?号称金枪不倒小郎君的江夏只有五分钟?有没有搞错。五分钟,前戏都不够吧?
好吧。我们将时间拨回五分钟以前,那个时候崔念奴刚刚进入到江夏的房间里面。房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崔念奴与江夏面对面站着,站的很近。她那如兰花般清幽的气息不断贯入江夏的鼻孔之中,江夏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慢慢地攀上了崔念奴的腰肢。
崔念奴身体僵硬了一下,但随即就一下软在了江夏的怀中。这样一来江夏还说什么,立刻将崔念奴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
也许崔念奴也预计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整个人十分紧张,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江夏的衣角。
江夏温柔地俯身下去吻了一下崔念奴的柔唇,然后左手抚摸着崔念奴的秀发,右手开始去解自己的裤子。
戏肉来了。人世间最令人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一是面对一个任你施为的美人你却无法“怒举”,二是面对你一个任你施为的美人......你才发现自己的裤腰带竟然打的是一个死结。
先前因为要进婉君阁见康妈妈,所以江夏做足了防御措施。他将自己的裤腰带捆了好几次,每捆一次就打了一个死结,现在根本就解不开。
江夏心慌不已,最后不得不放开崔念奴坐起来去解自己的腰带。而这个时候崔念奴沉默了一会儿后坐起来,她温柔地挽着江夏的手臂,低声道:“江大哥,这些事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念奴......念奴还没准备好,心里有些害怕。”
听见崔念奴这样说,江夏还能说什么,只能放弃掉去解自己那根本就不可能解开的裤带,然后略带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念奴,是我太心急了。”
崔念奴摇摇头,低声道:“念奴没有怪江大哥。”
既然某些事已经无法继续下去,那么再保持这样一个漆黑的环境就显得有些怪异了。江夏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将桌上的烛灯点燃,房间内立刻亮了起来。
江夏与崔念奴走到圆桌旁边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江夏先行开口打破这无言的尴尬:“念奴,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问出这个问题江夏又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大晚上的人家一个女孩子跑到你房里来让你又亲又摸的,你再来问人家找你有什么事?你说有什么事?这叫人家怎么回答?难道说我是来找你献身的,但是却不巧遇到你解不开自己的裤腰带?
崔念奴俏脸微红,她低着头说道:“江大哥,今天我姐姐她......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生她的气了。”
江夏恍然,原来崔念奴来找自己一开始并不是想要献身,而是准备替她姐姐来道歉的,只不过险些被自己给那啥了而已。
江夏笑了笑道:“算了,看在咱们家念奴的份上我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不过你记得去提醒她,像她那样子如果不改的话以后嫁不出去的。”
崔念奴也跟着笑了一下,听见江夏那句“我们家念奴”她心里甜滋滋的。崔念奴道:“其实姐姐以前不是这个脾气,只不过是因为父亲遭人陷害的时候她被一个高人救走,学了几年功夫回来后就变成了这副脾气。”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就变得这么暴力,这样不好。”江夏摇摇头道。
崔念奴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她笑着说道:“还别说呢,没想到江大哥你的武功那么好,姐姐那柄宝剑可以削铁如泥的上乘宝剑,居然被你一下给折断了。江大哥武功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在这群芳阁里做个小小书房师爷呢?”
“额......这个嘛......”江夏诺诺嚅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崔念奴笑了笑道:“江大哥不方便说,那念奴就不问了。天色已晚,念奴就不打扰江大哥休息了,念奴告辞。”
说完,崔念奴起身对着江夏微微一拂算是行了礼。
江夏将崔念奴扶起来,点头道:“念奴慢走。”
“江大哥早些歇息。”说完,崔念奴走出了江夏的房间。
等到崔念奴走远了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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