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
“你,你们是,是什么人?”
声音颤抖着,嘶哑暗淡犹如绝望的小兽,并没有因为对方放开了束缚而有放松的情绪。
“嘿嘿小子你最好识相点,我哥俩最近可是手痒得很!”
站在对面其中一位身材特别高大的黑衣人嘿嘿笑出声来,双手互握发出噼里啪啦的骨节爆响,听在小三耳中好似炸雷般毛枯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还每内等他躺低姿态求饶只听那位高大黑衣人继续说道:“我哥俩对你小子的姓名没啥兴趣,如果你老实配合的话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可要是你小子还抱有什么玩意侥幸想法的话,那叫别怪我哥俩心狠手辣了!”
“两位大王,两位大王有什么需要小子瞥和的,小子一定密切配合不敢有任何欺瞒两位大王的想法!”
小三眼中闪过一丝求生**,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忙不迭连连点头向两位黑衣强人大表决心。
“很好,我想知道你想去哪,又想干什么?”
那位高大黑衣人也不废话直接开口询问,一双铜铃大眼紧紧盯住了小三的一举一动,气势凌厉压迫感十足。
“你们……”小三吃了一惊猛然抬头,心中不由翻起滔天骇浪。
“你哪那么多废话,说是不说?”
那高大黑衣人猛然爆喝出声,手臂一扬狠狠一耳光甩了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响亮,小三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耳光扇得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一边脸颊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红肿起来,五跟手指印清晰可见触目惊心。
小三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脑袋轰隆隆作响嘴里喷出一口甜腥液体,而后精神迅速萎靡下来神情恍惚的看着那两位站在跟前的高大黑衣人。
“小子你把招子放亮点,说还是不说?”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另一位好大黑衣人,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牛耳尖刀,锋利的刀身在暗淡的月光线下散发淡淡凄厉锋芒。
“我,我说我说……”
小三浑身一个哆嗦吓得汗毛直竖,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优良传统,顾不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急忙点头将皮猛交代的事儿简单述说了一遍……
“果然,这里面有问题!”
凌晨两三点钟左右,吴可从睡眠中并惊醒。
他急忙从床上爬起,然后点燃卧室前办公室的油灯,打开房门两道高大身影立刻走了进来,不是水牛和土狗两堂叔侄还能是谁?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这是一个针对咱们的阴谋!”
听完两位急匆匆赶了好几个小时夜路的小弟汇报,吴可眯缝着眼睛沉吟片刻,突然压低声音嘿嘿低笑起来。
“可子哥,我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啊,不就是肖岭乡那一小股不成气候的土匪么,难道凭他们还能给咱们造成多大伤害不成?”
赶了小半夜山路,尽管在这秋末的深夜气温寒凉,可水牛依旧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顾不得其它急忙拿起办公室茶几上的茶壶咕隆咕隆猛灌一大口,伸手随意擦了把溢出的水迹,满脸疑惑说道。
“是啊可子叔,我也是这么认为滴!”
土狗一把抢过水牛手中的茶壶,不顾形象大口大口灌下小半壶茶水,他也累得够戗嗓子干得差点冒烟。
“那你们说说看,肖岭乡那么一小股土匪,凭什么底气敢跟咱们作对?”
吴可不以为意轻轻一笑,挥了挥手示意两位坐下说话,接着问道:“还有那什么咱们得罪不起的势力,又到底是哪方面的势力?”
水牛摸着脑袋一脸迷糊,而土狗直接翻着白眼表示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