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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当然行!太行了!”想到当初那一幕,江莉莉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当初胜哥站在酒店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以及那横扫上百人的震憾一幕,她终生难忘。
“那不就结了!走吧,咱们现在就走。”杭天胜拍了拍江莉莉的肩膀,轻笑示意道。
江莉莉的老家在宛城市下属的阳城县柳河乡东山村。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当杭天胜开着宝马载着江莉莉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整个村子除了村中心有一处别致的两层别墅小院外,其他房子大都是简易的红墙灰顶的平板毛坯房。
“那栋别墅小院就是我们村支书的家。”江莉莉如是道。
杭天胜点点头,已经心中有数,很显然这村支书是个损公肥私的家伙。
顺着江莉莉的指引,沿着村村通小路,一路直行,来到江莉莉的家。宝马车的到来,吸引了乡村的民众围观,显然这玩意儿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个很奢华而遥远的东西。
看到车子在江莉莉家门口停了下来,围观的村民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再看从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们所熟悉的江莉莉时,一个个惊叹之余,都是摇头轻叹着转身离开。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江莉莉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连忙拉住一个长相黑瘦面相纯朴的半百老头道:“纯子叔,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我就叹气?出什么事了?”
纯子叔紧张地四下看了一圈,连忙撇开江莉莉的手,摇了摇头,一声不吭地走了。
江莉莉心头一沉,连忙走到一个四十来岁的面相黝黑的农妇身前,拉着对方道:“玉莲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能跟我说说么?”玉莲婶连忙掰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快步离去,
看到江莉莉开始拉人询问,四周的人群散得更快了。正当她失望之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于心不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远去的人影,压低声音对她说道:“丫头,你快进屋看看你爹娘他们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刚才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去,随后我听到一阵乱砸东西的声音。恐怕情况不妙。唉……真是造孽啊!”说着,轻叹着,摇着头走了。
“啊……爹!娘!”江莉莉闻言,顿时大急,连忙向家门冲去。
杭天胜心中一动,远处四散的人群小声议论声顿时尽收耳底。
“老江家这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地出事。先是大儿子被人打断了腿,现在家又被人抄了个底朝天,可怜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样遭了难。真是可怜呐!”
“我听说好象是村支书胡金贵的儿子胡有福为了建种猪厂,占了江家的农用耕地,却没有支付给他们一分赔偿款。老江头去村委讨要说法,胡金贵不仅不理会,反而让人把他赶出了村委大院。老江头不服气,又去到镇里讨说法,没想到镇里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
为这事,老江头都气病了,老江头的儿子江保全气不过,为给父亲讨还公道,就跑去县里告状,没想到县里也不闻不问。无奈之下,江家小子就跑到市里去上访,结果被人拦在了半路,从车上拖下来,打了个半死不说,还残了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我听说,那帮拦截江家小子的人,都是胡金贵安排的。刚才冲进江家打砸的那帮家伙好象也是胡金贵养的打手。”
“你从哪儿打听到的这些消息?这么具体?除了这些,你还听说什么?”
“我还听说,咱村支书胡金贵不仅在镇里有关系,在县里也有关系,甚至市里边有个副市长也跟他有着亲戚关系。这次老江家惹到他头上,恐怕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刚才从那车上下来的那丫头,不是江家的丫头么?看她连宝马车都开上了,想必在外边混得不错吧。那丫头打小脾气就倔,典型的疯丫头一个,这回家里遭了难,也不知她会不会发疯?跟胡家拚命。这姓胡的也真够缺德的,占地也便罢了,还把人家整到这步田地。”
“快别说了,让胡金贵的人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快走!”……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杭天胜顿时明白了几分,正如江莉莉所说,这恐怕还真是一起官官相护、贪脏枉法、侵吞土地的案例。显然,那村支书胡金贵就是这其中的当事责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