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的陈岩来说,比发烧难受的是头痛,比头痛难受的是边发烧边头痛。
心跳加速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让陈岩一动也不敢动。
更可怕的是,现在的陈岩,感受不到任何的光线、声音、气味、味道以及触摸。他的躯体宛如一个牢笼,将他的灵魂关在里面。
陈岩难受的已经无法再思考,也没有办法再心算时间,在陈岩睡了两次觉之后,陈岩觉得自己有些退烧了。头不再那么痛。可是陈岩的梦变的多了。
他甚至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他努力告诉自己,五彩斑斓的就是梦,一片漆黑的才是现实。
于是他在梦中迎来了第一个访客。
战三叔笑呵呵地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陈岩想要说些什么,但他早已失语,什么都说不出来。站三叔也像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拔出刀来,支起自己的盾牌,用刀在盾牌上擦了一下。
刺耳的声音传来,陈岩手中多了一柄长刀。
断水刀。
陈岩明白了他的意思,持刀摆了一个外看刀势。战三叔上前一步,陈岩毫不退让,也上前一步。两人步步紧逼,却一步比一步前进的幅度更小。固然谨慎,却依旧气势汹涌。
战三叔刀盾防御无死角,陈岩并没有机会出刀。战三叔也没有着急出手,两人显然都在等着对方露出破绽。
两人不停地小幅度移动,在架势上对攻,不知过了多久,陈岩的移动速度突然变大,从前后的直线移动变成了左右的曲线位移。
战三叔的压力却陡然倍增。陈岩每次移动都能躲到战三叔因为举盾出现的视线死角。尽管那死角并不是好的进攻角度,但也给战三叔带来了一些压力。
战三叔放下盾牌,陈岩找到了他架构的突破口,局势已经不利于他。作为比试来说,他已经没有胜算。
陈岩却并不满意,自己胜利的前提是没有透明的盾牌。
陈岩之胜,是战三叔器不利,而非陈岩技高一筹。
战三叔还是满意的笑了:“娃不孬。”
陈岩依旧不能说话,只能干看着战三叔消失在原地。
悲伤的情绪难以自己的袭击了陈岩的心头。
之后他手中的断水刀又变成了奔流枪,李阎王站在了他的对面。
李阎王只是以中四平枪势站在那里,双目无神,但是陈岩却模仿起他的动作。
陈岩模仿李阎王动作,不知站了多久,李阎王突然又换了一个动作,变成了高吊四平势。
陈岩继续模仿,李阎王仿佛教学木偶一般,每一势都在陈岩模仿无误后转换到下一势。
枪式不多,只有寥寥十六势,陈岩知道这是六合大枪的势法,但是跟着李阎王练习又有不同的感受。
李阎王定势松散却有规矩,变势突然而迅捷。陈岩就在这虚幻中一遍一遍跟着李阎王练枪。陈岩渐渐入迷,六合枪练完,又在李阎王面前演练子龙枪,虚幻之中也不知疲倦。演练不好便觉得难受,演练得当就觉得畅快。
直至李阎王消散如云烟,陈岩才停下练习,对着李阎王去处抱拳行礼。
陈岩再盘膝打坐,总结自战三叔处学来的对攻与从李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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