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的地点多样化不奇怪,
电视台,电影院,商场,家中,赛场...
包括宁放四人所呆的温泉。
不过,只穿个大裤衩,还在边喝香槟,边吃饺子。
历史以来头一遭。
饺子是几位从华夏来的亲属们昨晚上连夜包的。
抵达城市之后,费了些功夫,在当地找到一家华人开的超市,凑齐了需要的材料。
早上到了大本营,下了锅,给几人送了过来。
几人迫不及待地直接用手抓。
嗯,韭菜鸡蛋和猪肉大葱两种馅。
一竿子记者工作人员,就看着他们仨吃完面前的一盘饺子。
倒也没多等。
速度挺快。
没有人嫌弃,没有人催促,没有人露出不满。
吃了半个月的熊肉,能换个食物,属于自然反应,别提还是本国的传统食物。
老张意犹未尽,最后把剩下那点醋都倒进嘴里,心疼的他媳妇直抹眼泪。
“我没事,”老张正好看见了:“都胖了好吧,就是嘴里没味儿。”
话虽然是实话,但在场的都能理解。
能过来的记者,全都熟悉节目。
这半个月,华夏队确实过的舒坦,但不能抹杀之前受过的苦,遭过的罪。
幸福的生活,也不是从天而降,而是自己付出努力得来的。
吃喝完毕,采访正式开始。
呼啦啦,记者们全都举手。
宁放眼神好:“这位记者,你就不要举手了。”
华夏观众一愣,翅膀硬了?
人话筒台标上可是CCTV,你让人不举手啥意思。
宁放当然不是犯蠢:“等会咱们专访,想问啥问啥。”
说着随意找了台机器。
“妮妮,我知道你在看,别睡哈,视频连线,咱们五个人一起,正式一些。”
过来的央视记者笑眯眯地点头,身后的工作人员立刻开始联系国内。
“林台,你别这样看着我,肯定一样啊!”
林台一听,眼睛都不见了。
其他记者也没啥办法,谁让获胜的不是本国的队伍呢,被照顾,正常。
“几位,先说说现在的心情吧。”
桌上的盘子啥的都被撤了,香槟还留着,剩余的位置摆满了话筒和录音笔。
短暂谦让,第一个问题交给了主将先来回答。
“肯定是开心的。
我有个问题诶,之前那瓶香槟是昨晚上放进去的么?”
导演点点头:“其实,你们前天就是冠军了,亚军毛子国退出了比赛。
不过,为了安排这一切,所以稍稍延迟了两天时间。
昨晚上你们睡着之后,安排的香槟,没发现么,都是隔热层。”
可以理解,但依然无语。
“就不怕我们临时放弃么。”
导演笑而不语,潜台词很明确,可能么。
“算了,”宁放不与他计较:“看到香槟那一刻,有一种想说,却又不敢,患得患失的感觉。
生怕是一场美梦,一戳就破。
求生,真的很辛苦。
你要面对的问题根本想象不到。
很庆幸,我们做到了。”
老胡那拿起话筒:“来之前,没想着拿冠军,毕竟,我们好像不大被看好对吧,战力排名多少来着?十一?”
不少记者笑了。
这是有不满啊,故意的吧。
“就是,狗曰的网站,害我输了不少。”
“赌狗走开。”
“珍惜生命,远离赌毒。”
“这波嘲讽我给满分。”
“其实,撇开华夏队不谈,多数还算准确,看看阿三国看看棒子国。”
顿了顿,老胡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们会问什么,有没有在某个时间段,觉得有希望拿冠军。
有!
当我看到宁放满脸是血,蹲在黑熊边上那一刻。
很复杂。
第一反应,卧槽,不是受伤了吧,可别啊。
等弄清楚只是不小心沾上之后,那会其实特别想大喊一声来着。
这么大一头熊,吃俩月都没问题,熬,都熬死你们。
至于为什么没表态。
倒不是因为谦逊。
宁放在比赛之前经常说的一句话,野外求生,意外太多了。”
说着,搂上老王的肩膀。
“他的身体状况不说比宁放,但应该好过我与老张,结果呢,突然来个阑尾炎,还有妮妮,也是一样。
我猜,其他队伍被淘汰的选手,也不全是被饿走的吧。”
“嗯,宁放你从差不多五十多米的悬崖平安下降,棒子国的主将爬个十来米的悬崖,然后把自己摔出了比赛。”
棒子国:???
所以是故意艾特我们么?
“还有一个用斧子把自己腿给砍了。”
“这都不算什么,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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