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珠宝的威力

如我一开始坦白，何必为了我的面子令公司有损害呢？”

    林洁心痛她这样懂事，但却很骄傲有她这个朋友，碧瑶续道：“况且，现在我也没有损失，别人只会妒忌我有一名猛将，我介绍你给其他人认识，让人羡慕我有识人之明。”

    林洁整夜被人拉去应酬，她忽然觉得应酬也是一种艺术，因她完全没有办法可以如碧瑶一样谈笑风生，和完全不认识的人也有话题，林洁站在她身旁却浑身不自在似的，只觉得脸皮笑得快僵硬了，幸沈磊前来带走她。

    林洁无奈地向磊诉苦：“我本来想把小瑶塑造成沈氏的女强人，怎料她自己又泄了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muse系列的推广计划不是由她主持。”

    磊浅笑地打断她：“你认为碧瑶扮精明，扮能干可以扮多久？到时大话越说越夸张，那怎么办呢？况且现在也不是不好呀！由她出面应酬，企划由我或专业人士负责，也能做到公关的职责，你也不用太在意。”

    林洁深思了一会，碧瑶虽然不懂企划，但交际应酬对她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当初她推荐碧瑶做沈氏公关部主管不是这样的理由吗？为何她会忘记呢？

    磊续道：“现在不是很好吗？很多重要的客户都是由应酬而来的，这方面我不擅长，由碧瑶出面；而企划她不擅长，只懂出席派对，客户也会找沈氏其他人接洽，总好过她不懂又要揽权呀！”

    林洁搔一搔头，尴尬一笑：“是呀！很典型的分工，为什么我就是想不到呢？”

    磊看着她，流露出温暖的笑意，“你觉得很多人看着碧瑶閙笑话，想碧瑶可以在那些长舌妇面前可以威风一番，吐气畅眉呀！”

    林洁摇头：“很幼稚的想法，这次连碧瑶也比我成熟。”

    但磊心痛地想：“你为了替碧瑶出气，为了她快乐，为了替她克服再次回沈氏的恐惧，你不眠不休了多少天呢？到现在仍埋怨自己，你不是幼稚，是一个太重情义的小傻瓜！”

    沈磊知道他对着林洁沦陷得很快，但他不能阻止亦不想阻止。

    林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露出美丽的笑容，“每次我有挫折或者不开心，一和你倾诉心情就会好很多，很多谢你！”

    磊夸张地做了一个英式绅士的姿势，手在腰躬身致谢：“mypleasure！我期望能取悦你！”

    望着他夸张的动作，林洁忍不住嘻嘻扡笑起来，磊认识了她近两年从来没有看到她如此快乐，心里也十分高兴，而在这欢愉的一刻，却有人打断了。

    宋世玉走过来和沈磊打招呼，然后向林洁邀舞，林洁纵然万分不乐意，在宋世玉寒冷的目光中也不敢说不，唯有与他跳舞。这样的情况当然使磊着急，因世玉出身名门，又英俊潇洒，私生活更是检点，是上流社会的钻石王老五，但望他不想追求洁洁。

    正当磊在瞎憺心，林洁和宋世玉正进行不愉快的对话。

    林洁严阵对峙：“你不用多说，我不会告诉你的。”

    宋世玉露出令大多女子都心动的笑容（可惜不包括林洁）：“你亦不用说，我会坚持下去，等十年不够，我可以等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一辈子。”

    林洁看着充满沧桑味的宋哥哥，想起小时候他是如何疼锡她，心不自觉地软起来，劝说：“盈姐和你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你放弃啦！lethergo，不要再让你们痛苦下去，求求你，放手吧！”

    宋世玉并不懊恼，望着远方，陷入回忆之中，喃喃地说：“那时候，我身体不好，要吃得清淡些，但我觉得那些食物没味道，根本就不想吃饭，越吃越小，她望着我越来越瘦，遂不停找一些清淡又美味的斋菜，让我开胃些。她每次看见我都是笑，她笑的时候，双眼会向上弯，像新月，很可爱的，我和她说爱看她这样子，所以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流眼泪，所以我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她把眼泪藏在心中，所以我亦不知道她为了我受了多大的委屈，所以她有一天她走了。”

    听着这些的林洁，心情也是很痛苦，但她仍是无言，因她从前看到盈姐受的苦，所以她只有看着宋世玉落漠地离去。林洁忍着泪，要求沈磊送她athena。磊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那敢迟疑，快速取了车子，回athena。

    她回athena时，照常工作，巡视业务，但磊却得出她心不在焉，直至打烊，他才搭着她的肩膊，温声问：“什么事？”

    林洁低着头，不说话，磊让她倚在肩，拥着她再问：“什么事？”

    她红着眼，低声说：“我很怕！很怕！”

    磊更柔声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