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远将酒坛放在了城头上,看着面前高挂的月亮,说道:“来陪我喝酒。”
邓蝉玉立即乖乖地坐上了城墙,与苏远并肩而坐。
听着远处寻找苏远和邓蝉玉的呼和之声,感受着两人四周的寂静,邓蝉玉蓦然觉得脸红心跳,那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就要跳了出来。
苏远抓起了酒坛,对着嘴中喝了一大口,递给了邓蝉玉。
邓蝉玉一怔,抬手接过了酒坛,放在了嘴边。
突然想到刚才这酒坛刚刚触碰过苏远的嘴,不由得心中一阵甜蜜,一阵羞涩,当下闭着眼睛,将酒坛挨到了自己的唇边。
月光落下,照在了邓蝉玉的脸上,只见邓蝉玉的脸色更加红润,简直是娇嫩欲滴。
第二天,天光大亮,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邓蝉玉脸上时,邓蝉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邓蝉玉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和衣而睡,而苏远却不知所踪。
“全忠哥哥!”
邓蝉玉急忙坐了起来,只是此时头晕沉沉的,只记得昨天在城头之上,自己和苏远喝了无数坛酒。
最后,自己醉倒在了苏远的怀中睡了过去,就在自己沉重之时,依稀记得苏远脸上带着淡淡的悲伤之色,又独自喝了不知道多少坛酒。
“全忠哥哥倒底为了什么而伤心?我一定要问问他。”
邓蝉玉急忙从屋中跑了出来,却一头撞向了邓秀。
“姐姐,你终于醒了。”邓秀说道。
“全忠哥哥呢?”
“苏太师天亮时已经走了。”邓秀回答道。
“他怎么走的那么快?”邓蝉玉一脸的失望。
“朝歌来信,东伯侯姜文焕大败游魂关窦荣,黄飞虎救援窦荣,西伯侯姬昌杀死北伯侯崇侯虎,太师闻仲行讨西岐,朝歌无人镇守,因此陛下传旨,请苏太师尽快回朝。”
听到邓秀的话,邓蝉玉不由得一脸的失落,当下站在那儿,低头不语,心中泛出阵阵酸楚。
“我要去朝歌找全忠哥哥。”半晌之后,邓蝉玉说道。
“太师临走之时让我给你留话了,朝歌危险,你切不能以身犯险。对了,太师走时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说罢,邓秀回身从屋中取出了一件葫芦,送给了邓蝉玉。
这一件葫芦,正是铁嘴神鹰。
“太师说了,让你好好参详这件法宝,等到西岐之难平定之后,就一定会再见面的。”
手拿这件葫芦,邓蝉玉不由得心中一暖,怀中抱着葫芦,思绪飘向了远方。
就在此时,只听到城中传来了大叫大嚷之声,只见一队队工匠列队走进了兵营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工匠为什么进入到兵营?”邓蝉玉问道。
“太师临走之前,给了我们两样秘宝的图纸,一个叫马鞍,一个叫兵弓弩。太师说了,一定要将这两件法宝打造出来,每一名士兵持有一件。到时候我三山关的战力将会大增,能够以一敌百了。我们一万大军,就相当于一百万了。”
听到这儿,邓蝉玉心中暗道:“全忠哥哥放心,我会操练出精兵,助你一臂之力的。”
想毕,邓蝉玉将铁嘴神鹰向着身后一背,脸上现出了坚定之色,迈步向着军营走去。
此时,在三山关外数里之外,只见敖丙化为了一条巨龙,正驼着苏远、马善和黄天祥三人,向着朝歌的方向飞去。
敖丙身如闪电,脚下白云不断地向后退去。
就在此时,只见在地面之上,正有一匹战马快马加鞭,正急匆匆地向着三山关的方向奔去。
只见坐在战马上的那人身披黑色斗篷,而在黑色斗篷的一角上,绣着一个金色的“天”字。
“天机营!”苏远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当下身子一晃,立即在敖丙的背上消失,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天机营士兵前进的道路上。
天机营士兵正在前奔之时,突然间看到面前道路中央站着一人,仔细分辨之后,立即跳下马来,高声叫道:“大哥!”
苏远现在虽然身为太师,但是这些天机营的老兄弟,还是对苏远以大哥相称。
“为什么如此着急?”苏远问道。
“黑牛急报,要求务必加急送给大哥。”
说罢,天机营士兵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沾满汗水的竹筒,递给了苏远。
黑牛一直坐镇朝歌,调度天下信息,但凡普通之事,黑牛都自己决断。再有决断不了的,也可与郑伦商议。
如今竟然有加急情报,可见非同一般。
苏远急忙接过了竹筒,取出了其中的信帛,展开一看。
只见在信帛之上有五个字异人庄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