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
“赢了。”
苏远抽回了长枪,向后退了一步,向着武庸侯微微一笑,说道:“承让了。”
武庸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阴晴不定了许久,突然间怒吼道:“胡说,胜负未分,这一局还没结束。”
郑伦不悦道:“你身为一镇诸侯,竟然言而无信吗?刚才明明你已经输了。”
武庸侯冷哼一声,说道:“只是挑飞了肩甲就算输了吗?除非是伤到要害,否则我绝不认输。”
见武庸侯当面耍赖,郑伦、黑牛均是怒骂武庸侯无耻。
不过其他诸侯却都点了点头,刚才这一招,如果放在战场之上,武庸侯果然不算是真正的败了。
苏远刚才一招得手,已然找到了克敌制胜的战术,隐约之间,苏远觉得,这种打法对于自己以后,将会是极有帮助。
此时有武庸侯这个陪练,自己何不多练习一番。
想到这儿,苏远说道:“好,你既然不认输,那么我就再陪你练练。”
一边说着,苏远却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惊异的动作,就见苏远竟然将长枪倒了过来,自己抓住枪头,而将枪尾对向了武庸侯。
看到这儿,武庸侯更是气得疯了。
以无头之枪对准自己,这真的是对自己赤裸裸的藐视啊。
一声巨吼,武庸侯大吼一声,手中的长刀横扫而来,劈向了苏远的腰间。
可是,这一刀刚刚抡起之时,就见苏远手中的枪杆向外一探,那枪杆如同出洞的灵蛇一般,恰好点在了武庸侯的手腕之上。
武庸侯只感觉到手腕发麻,顿时无法抡起长刀,更无法继续挥动下去。
多亏这是枪杆,如果是枪尖,只怕武庸侯的手腕就废了。
武庸侯一咬牙,连忙双手握刀,刀锋向下,劈向了苏远的肩头。
可是刀还未到,枪杆已然击在了武庸侯的肘窝之上。
武庸侯半边膀子都麻了,长刀差一点就要脱手飞出。
在众人的面前,武庸侯连续发了三招,结果被苏远伤了三招,武庸侯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
当下,他根本不顾颜面,一声声怒吼之下,手中的长刀不停地劈了下来。
可是在苏远的面前,武庸侯的长刀根本只能发出半招,甚至有时候刚刚举起长刀,就立即被苏远手中的枪杆阻击,不得不停在了半途。
一眨眼的功夫,武庸侯就攻击了数十招,而苏远也阻止了数十招。
这数十招中,苏远的枪杆点在了武庸侯的全身各处,甚至包括咽喉等要害之处。
按照刚才武庸侯所说,只要伤到要害了,他应当认输了。
但是武庸侯仿佛忘记了刚才的话一般,依然向前攻击,而其余的众人也被苏远出神入画的枪法看呆了,恨不得再多看几眼,因此竟然没有一人再提此事。
武庸侯越打越焦躁,这种打法他可是一生也没有遇到过,特别是每招都无法施展完全,更是让武庸侯心中的怒火越聚越多。
这时,武庸侯又劈下了一刀,而苏远依然一枪杆击中了武庸侯的咽喉。
可是这次,武庸侯已然疯了,虽然咽喉被撞得气竭,但是却是根本不管不顾,长刀依然落下,一刀劈在了苏远的枪杆之上。
那枪杆极为脆弱,一劈之下立即断为了两断,而那长刀却是继续向着苏远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