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弄得有些痒痒的。
“你是要怪我还是要夸我?”她抬起头,似乎是在‘看’他。
“不要露出这种无辜的表情来,为夫会忍不住的。”某王上是瞅着她,幽深的眸子眯了眯。
血雪是不管的,继续抬起头,保持着那副表情。末了,某王上是叹了口气,“为夫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些事同你都没什么关系,你是血雪,他所在意的是元雪。万事有为夫顶着,你不必做出头鸟,知道吗?”
“那你到底算是在怪我还是夸我呢?”血雪继续‘看着’他道。
“你倒是想得美,夸你?你有什么地方值得夸赞的。至于怪你,为夫也狠不下那个心来。”姬无倾是叹了一口气,“只是以后不许再这样做了,否则为夫就立刻送你回锡城去。”最后一句算是温柔的威胁。
果然,血雪是没放在心上的,只道,“我只是想着将计就计也好,想看看灵音会带我去哪儿。或许他同舞国那边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准呢,到时候我也能够随机应变……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上是被咬了一口。
刺痛的感觉让她清醒了很多,感觉唇上似乎都破皮了。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脸,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傻瓜,不需要你做些什么,你只要站在我的身边就好了。你若是不见了,为夫说不准会发疯的。”
他会发疯的……
“嗯。”血雪点了点头,而后是小声道,“还挺想看看你发疯的样子。”
“……血儿,我听到了。”
“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血雪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场。
“调皮。”他点了点她的额头,血雪有种他是在逗弄小孩子的错觉。
他们两人的相处,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离奇了……
舞国营帐。
夜色有些悄悄的,星影闪闪的,倒是衬得这夜色宁静而美好。
帐子里,三人坐在一起,一个冷峻异常,一个美若女子,一个淡如月色。
“这么长的时间了,舞君是不是该打破两国的僵局了?”众所周知,舞国和姬国正在开战,只是战况一直不佳,两国颇有些僵持不下的局面。
“说起来丹国也算是我们的盟友,太子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左丘黎夜有些狡猾的看向了丹瀛,狭长的凤眸中不知道在谋算着什么,“还是说,现在太子还做不了丹国的主。”
这话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的挑衅。
“本宫可以认为舞君是要我们丹国替你打赢这场仗吗?”这话可不是谁都敢说的,无疑是在挑战舞国的权威和能力。
不过左丘黎夜方才的话也不客气,两方算是打了个平手。
“太子这话可不对,既然是盟友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何要分的这么生分呢。”一旁的月长老适时的出来打圆场了,他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而且,太子的客人既然已经到了,那就出来同我们见见,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太子以为呢?”
丹瀛没有说话,他端着酒喝着,似乎并不急于将月长老嘴里的那人给隐藏起来。
“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这两位都在。”灵音淡定的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左丘黎夜和月长老两人,“说到姬国的事情,我倒是愿意为你们效犬马之劳。”
“好大的口气。”左丘黎夜的语气带着几分危险的调子,他抬眼看向了灵音,“本君记得你,你是小雪身边的人,如此看来你要背弃你的主子。”他这话说的几分的不善。
“她不是我的主子,从今以后都不是。”灵音不以为然道,冷漠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无情。
“是吗?”左丘黎夜的眸光带着审视,“丹太子觉得我们该相信他吗?”
他却是看向了没再说话的丹瀛,眸子中是狡猾的探究。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舞君还是不要犹豫不决,免得寒了人心。”丹瀛仿佛是置身事外一般,对于这个曾经的盟友灵音,保持着不理不睬的态度。“不过本宫倒是可以为舞君提供一个消息,他是余国的余候君,同姬国算是有灭国之恨。”
“这倒是奇了,余候君不是死了吗?”左丘黎夜有些玩味道。
“不瞒舞君,我是被如今的姬国王后所救,她的身上确实有奇妙的力量。如同舞国传闻中的那样,能够引人魂魄,加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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