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铜镜前,任人伺候着为他穿上了繁杂的外衣是一袭深色的袍子,上边是威严的图案,似乎是一条暗色的飞龙,嘴里衔着一颗珠子龙身同袍子融为了一体,叫人看不清楚
他闭着双眸,精致的脸庞透着几分冷冽的气息,闭上的双眸更是先露出了那修长的睫毛
“只是如今城国的摄政王对姬国有意相助,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有利的事情”月长老将近日暗阁所收集到的情报禀告着,“君上想必也知道,城国的大局一直是摄政王掌控着”
“月长老对城国摄政王颇为的不满?”突然,左丘黎夜睁开了眼眸,一双狭长而漂亮的凤眸直视月长老温和无害的眼眸
“月某也只是如实禀告,不过君上如此一说月某不得不承认确有此事”月长老不慌不忙道,语气温和的叫人以为他并不是个会记仇的人
然而,自城国摄政王将月影从他的掌控中夺走,他算是尝试到了失败的滋味儿,对城封也有了莫名的敌意
见他没有否认或者掩饰,左丘黎夜道,“既然城国有意同姬国结为一体,那么丹国就是我们要争取的同盟”
“君上的意思是……丹国太子?”月长老立刻领会他的意思
“既然他也想要小雪,那么同姬国就是敌人”同他也是敌人,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还记得如今丹国的危机吗?不正是姬无倾的手笔吗?如此说来,姬无倾同丹瀛早已势不两立,丹国同姬国势不两立,丹国同舞国自然就要合作的余地”
他站在铜镜前,镜中的男子披散着一头长长的青丝直到了脚踝处
那一袭深色的袍子倒是衬得他肤色的白皙异常,嫣红的唇瓣像是立夏的花朵,开得肆意而明媚
只是那副容颜依旧是碍眼得很,那是比任何女子都要妖艳妩媚的一张脸,便是他冷着一张脸也是一副冷艳非常的模样
突然,伺候他穿衣的内侍不小心勾起了他的一丝青丝,细小的动作,却是吓得那内侍哆嗦着身子跪了下来,“君上恕罪,是奴才手脚不知轻重,君上恕罪”
他不停的磕着头,听说了不少给君上更衣的人的前车之鉴,以至于他太过紧张,做事手脚便有些不利索了,一不小心便勾住了一丝长发
然而,左丘黎夜不怒反笑,“既然手脚不知轻重留着又有何用?”
那内侍是被无情地拖了下去,吓得瘫软了身子,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等待他的不知是怎样的结局
见状,月长老是退了下去,徒留左丘黎夜一个人在镜子前出神
月长老刚刚走出主营帐,一袭紫色长裙的公申灵儿便走了过来,步子匆匆的,神色郁郁,一看便知是有怒而来
“少主”两人擦肩而过之际,月长老拉住了她,“此时去找君上并不是好时机”
闻言,公申灵儿望向了他,一双美眸里满是失望和怒意,“你一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少主如果指的是金长老的事情,月某的确知晓”月长老点了点头,眸光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的温柔
“果然只有我不知道”听了月长老的话,她反而是平静了下来,嘴角弯成了一个自嘲的弧度,“我早该知道的,左丘他不可能容得下金长老对他指手画脚只是没想到,他果真绝情”
“不止是帝王猜疑,少主就没有怀疑过金长老吗?他一直想要把持朝纲控制君上,这又哪里是为人臣子该有的作为”
“不许你胡说!”公申灵儿对他呵斥道
“是少主看不清罢了……”月长老也没生气,而是意味深长的说道“如今君上正在烦心,少主还是不要前去触霉头的好”说罢他是转身走了
徒留公申灵儿站在原地,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终于还是放下,转身离开了主营帐
想必左丘是铁定了心思不去救金长老,那么找他又有何用呢?
姬国,王宫
自从姬无倾回到王宫后,便积极的部署起了同舞国的对战中舞国已经带兵到了两国边界,这无异于是一种挑衅和开战的意思
而姬无倾的意思是,他要亲自出征
此举朝堂上一片反对的声音,王上乃是一国之主,怎么能够亲自一身犯险呢?
然而,姬无倾的心意已决,不日便要领兵出征
安雪宫
回到了王宫好几日了,她一直在适应,适应将这个繁华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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