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看着贾家人吃着肉菜,吃着白面馒头。
这就是贾张氏口中的吃不开饭!
在不就是打发冉秋叶去找傻柱,说棒梗的学费傻柱交,刚开始冉秋叶还以为棒梗的亲爹是傻柱,后来才晓得贾家人把傻柱当牛马在养,这也是冉秋叶刚才变脸的原因,以为郭大撇子也成了贾家的牛马,有点瞧不起郭大撇子。
“郭主任,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我知道你最近因为这个局势心里有气,没关系,权当我为咱们祖国未来的花朵施了肥料。”
谷镝
话一出口。
郭大撇子就晓得要坏事。
这话不应该这个场合下说。
施了肥料!
有点撩的嫌疑。
“不好意思,是权当为祖国未来花朵尽力了,你是园丁,只有园丁心情好了,才能更好地招呼那些花花草草。”
冉秋叶终于笑了。
笑颜如花。
“郭主任,棒梗今天没来上学,他妈妈秦淮茹昨天下午替他请假了,说棒梗奶奶贾张氏就要死了,想要临终前见见大孙子,带着棒梗回乡下去了。”
这理由。
狠。
郭大撇子发现了问题,冉秋叶也发现了问题。
很明显秦淮茹在说谎。
棒梗奶奶贾张氏要是得了重病马上死翘翘,怎么还能有精力去轧钢厂找郭大撇子闹。
冉秋叶有点先入为主了,在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两人中,她选择相信后者,也是贾张氏太作,硬生生将自己的人缘给作死了。
“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冉秋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想到了这个极其不好的事情。
“郭主任,你说秦淮茹会丢下棒梗吗?”
这问题。
不怎么好回答。
有可能,也没有可能。
郭大撇子摇了摇头。
“郭主任,我想起来了,昨天下午秦淮茹来替棒梗请假的时候,她的眼睛特红,一看就哭过。”
秦淮茹哭过并不能证明什么。
四合院里面,秦淮茹什么时候不哭过?
眼泪就是秦淮茹的武器。
“左脸颊红红的,像是被人打了大巴掌。”
这巴掌是贾张氏抽的。
“她身上得衣服特干净,不像是轧钢厂的工衣,耳朵上还带了一对耳环,脚上穿了一对黑色皮鞋,因为棒梗不乐意去乡下,秦淮茹还给了棒梗十块钱。”
冉秋叶看的很清楚,秦淮茹口袋里面怎么也得有二三十块。
那会儿还诧异,连棒梗学费都要傻柱交的秦淮茹为何变得这么大气,就因为棒梗不同意回乡下,给了棒梗十块钱。
结果是不要棒梗了。
这妈当得。
耳环、皮鞋、钱!
要是郭大撇子没有记错的话,他印象中的秦淮茹向来是穿布鞋,且从不戴耳环的,小气的要死,吃饭吃傻柱的,花钱花傻柱及四合院众禽的。
这离家出走,还把棒梗送到了乡下,又是皮鞋,又是耳环,口袋里面还有钱,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耳环和皮鞋是别人给买的,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秦淮茹口袋里面的钱也是这个男人给的。
不可能是傻柱。
傻柱变心了。
郭大撇子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副厂长,那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就是秦淮茹居住藏身的地方,李副厂长瞅机会到小院与秦淮茹鬼混。
把棒梗送回乡下,并不是秦淮茹的意思,是李副厂长的主意。
棒梗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守在秦淮茹跟前,李副厂长还怎么跟秦淮茹鬼混?
送棒梗走。
一方面是方便秦淮茹与李副厂长两人的鬼混,另一方面是这个保密性有了一定的可行性,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的事情不会被棒梗给说出去。
“冉老师,我明白了,谢谢冉老师。”
“光说谢嘛?”
“那我请你吃饭吧。”
郭大撇子看了看太阳,马上中午了,请冉秋叶吃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让人家帮了自己怎么大一个忙。
“算了,我现在。”
冉秋叶后面的话没有明说,郭大撇子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冉秋叶此时身上的那种失落之情。
没招。
谁跟冉秋叶近乎,谁跟着倒霉,他表示理解。
“没事,我打过象人。”
“不让你为难了,郭主任,我走了。”
“走什么走,你的赔我。”
这话不是郭大撇子说的,是那位倒霉光头说的,由于冉秋叶的一嗓子,光头被人抓着好一顿打。
他突然觉得郭大撇子就是一个不详的人。
昨天盯梢郭大撇子,被打了一顿,今天盯梢郭大撇子,又被打了一顿。
冉秋叶有气,我得罪不起那些人,我还得罪不起你个光头。
“有人耍流氓啊。”
冉秋叶的这一嗓子又让光头被打了,还被好心人给按到了派出所,最终报出了李副厂长的名声,李副厂长才把光头从派出所给弄了出来。
就这样。
光头还朝着李副厂长显摆。
“李哥,我光头没有给您舔麻烦,咱这事情办的真地道。”
是挺地道的。
都把自己给地道进了派出所。
李副厂长开始怀疑自己让光头盯梢郭大撇子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一共盯梢两天,联系两天被打,第二天还让李副厂长亲自去派出所接人。
“怎么回事?”
“李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到我办公室谈吧。”
“李哥,我的意思是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不不不,是一边吃我一边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