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尿泥的棒梗顿在了当场。
“傻柱,你有糖?”
“看看这是什么?”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颗有些奇怪的糖,不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糖,糖的外包装上面有洋码子,傻柱也不认识,
这是傻柱今天上班的时候,路上无意中捡到的。
“想不想要?”
“想。”棒梗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过来,你只要帮傻叔做件事,这糖就给你棒梗了。”
“是傻柱,不是傻叔。”棒梗转口将他奶奶贾张氏给卖了,“这是我奶奶说的。”
“小滑头。”傻柱笑骂了一句,“昨天晚上没吃好吧。”
棒梗瞬间拉下了脸。
得益于秦淮茹的功劳。
贾家人的嘴都被养馋了。
不是肉菜的饭不吃,不是白面馒头的馍馍不吃。
“许大茂前几天不是带回两只鸡吗,你棒梗只要弄出来,我就帮你们做一道味道特地道的叫花鸡。”
棒梗流下了口水。
小铛和槐花也跟着流下了哈喇子。
鸡。
“傻叔,老师说偷东西是不对的。”小铛像个小大人似的朝着傻柱道:“我们不能偷东西,要不然妈妈就不高兴了。”
“小铛,傻柱说的不是偷,是拿,奶奶不是常常教育我们要去傻柱家里拿东西吗?”
“小铛,你这就不如槐花聪明,是拿,不是偷,再说了,咱们也没有偷许大茂的鸡,是许大茂的鸡从鸡笼子里面跑了出来,跑到了咱们的柴火堆上。”
傻柱开始为这个偷鸡事业正名。
“你们想想,这鸡要是到了外面,是不是得被坏人抓走,咱们吃了这只鸡,就等于打击了坏人。”傻柱祭出了诱惑之法,将手里的糖给到了棒梗,“这件事是咱们的秘密,你们只要弄好了,这种糖我还能给你们每人一颗。”
鸡与糖的选择中。
糖的分量似乎占据了极其重要的位置。
就连坚持偷东西是不对行为的小铛,也在糖面前败退下来。
“傻柱,你等着,我们这就去偷鸡。”
“是拿,不是偷。”
“下午五点左右,你们在这里轧钢厂后仓库等我,那里人少。”
……
下午六点。
下班回来的许大茂,进院的第一时间就是直奔他窗户下的鸡笼子。
看到里面自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没了一只,面上心疼得要死,心里却高兴的要命。
今天一天时间。
许大茂什么都没干。
光顾着盯梢傻柱了。
傻柱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实际上压根没有瞒过许大茂的眼睛,许大茂清清楚楚的看到傻柱找到棒梗,撺掇棒梗偷东西及替棒梗做叫花鸡的大半过程。
不怕鸡丢。
就怕鸡不丢。
傻柱。
等着。
许大茂找到了二大爷刘海中。
大院三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对傻柱就跟对待亲儿子似的,再加上院内的祖宗级别的人物聋老太太,三大爷闫阜贵精于算计。
思来想去。
也就官迷刘海中可以被利用。
“二大爷,前些天我到乡下放电影,人家送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许大茂天天显摆有人送了他两只老母鸡,闹的四合院的人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