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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魔鬼的中央,静静躺着一枚红色的普通筹码。这枚是除安菲外有都有的。
筹码一出,倒不像是棋局了。
“嘻嘻。”克拉罗斯道,“这是在干什么”
希娜蹙眉“似乎是一种古老的赌局游戏。叫什么来着,我想想。”
安菲淡淡道“君主棋。”
“对,就叫这个我在一本非常古老的典籍里见过这种游戏的记录,那本典籍的年代甚至有可能比永昼还要早。”
“怎么玩”
“我们先看着就好了。”希娜说,“古老的规则里,要给第一遍玩这个游戏的做一个很简单的规则介绍来着”
就见那名刚才给安菲送过金筹码的荷官出现在了下方斗兽场的边缘。
她的声音依旧像刚才那样传递至每个耳畔“由我为初次到来的诸位介绍规则。”
满厅寂静,只有她的声音响起“翻开棋子底座。”
众依言动作。
只见棋子底座用古老的表示法镌刻着一个数字。
郁飞尘棋底是一个“1”。
克拉罗斯晃了晃他的白棋子,底面也是一个“1”。
戒律是“2”。
阿加和五位黑雨衣拿到的是仅次于国王皇后的战车棋r,数字从3到20不等。
温莎拿到的是黑色主教b,63,希娜是白棋51,位次竟然不低,大概是她那座加特林的功劳。白松、墨菲、命运是骑士棋,在200到500之。
医拿到的也是骑士棋,他没怎么亲手杀过,都丢给病去玩了,疯狗有需要玩具。
不过,也是因为病得太重了,那两只疯狗组合的力量结构也异常偏激,拉低了一名次。两个一黑一白,都是排在一百上下的主教棋。
希娜道“这是黑方和白方的有员根据实力各自排出的序列。序列号是为了嗯,游戏方便。”
待到有都看见自己的序列数字,荷官开口“我将任意选出黑白方各一。”
“完了,随机起来了。”希娜抽了抽嘴角,说,“戒律,你做好准备。”
戒律面无表情。
“黑骑士463。”
“白骑士463。”
被叫到序号的一个激灵,看向场中。
“请入场。”
两分别从西北方和东南方向起身,走向血迹斑斑的斗兽场,在荷官的注视下,他们的步伐格外视归。
希娜“咦”了一声道“竟然不是你,看来上场也未必是坏事。”
戒律继续沉默。
两座黑白恶魔雕像分立场地两端,黑方和白方的两个分别站在己方雕像下,气氛剑拔弩张。
见了这样的场景,再看看手中的筹码和面两个张嘴恶魔像,们少也明白了什么。
只听荷官继续开口。
“可选三种搏斗方式。”
“无械、持械,骑马。”
“旁观者下注。”
“赌赢无奖,赌输有罚。”
众“”
下注谁输谁赢倒是符合预期,大家都不是什么好,谁还没过几场黑拳呢
可是赌赢无奖,还叫赌么
然而这本来就是他们的惩罚副本,除了接受也没有其他办法。
排一大声“罚什么”
荷官冷着脸,仿佛没听见一般,没回答任何。
四周大灯忽熄了,座位皆被一片昏暗笼罩,好在场中每一段都烧着一座枝形蜡烛,借着烛光,视野没受什么阻碍,只是气氛真沉滞下来。
中央斗兽场倒是亮白昼,场上两都是骑士n,排名同,想必实力也近似。白棋一方是个仪表堂堂的金男,没在马戏团里见过,身上蹭了很焦黑的痕迹,像是在围猎阶段钻进了烟囱。黑棋一方是个身材瘦小的女,有一头枯草般的乱,抿着唇看向对面,眼神鹰隼一般。
这,场地两端的恶魔雕像忽然缓缓动了。石块摩擦声中,它们抬起手臂,各持起一块黑石板。
黑石板上各画了一枚骑士马头棋,无形的笔在两块黑板上移动,分别写下了两在迷雾之都的名字。
男叫“短毛猫”,女叫“猎豹”。
名字都算是常。
一位黑雨衣的声音却忽然微微虚弱“怎、怎么,架还要挂上名字的吗”
他的同桌也以似的虚弱语气道“这、不太好吧”
永昼在的席位,忽然被一阵异样的沉默笼罩。
郁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