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徐郅恒,就是濒临危险。
两人从初识的剑拔弩张到决裂的分崩离析,中间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生拉硬拽。
许玖玥的胸真是被他抱着都疼,他精壮的大小巧克力块硌的她想骂三字经。
“放开我!别特么演了!”她在他怀里使劲儿扭扯。
“咝……哈……”许玖玥出了绝招,抬手挠了他脖子一把,徐郅恒终是被那种皮开肉绽的刺痛打败。
他捂着脖子退了半步,后又不可置信地落下手掌看了一眼,竟有涔涔血迹,再抬头许玖玥已经拧开门锁半个身子溜出门外。
他抬手要抓,差点被她大力关门给夹了。
怕节外生枝,他收回手挫败地跨了两步站到洗手池边照镜子查看,三道血痕在靛蓝色的衬衫领口上触目惊心。
他鼻腔呼出浊气,气的不行,真狠,她怎么下得去手的。
唉~~~算了,让她出出气也好。
马薇已经带着一帮孩子到了宴会厅后过道,许玖玥提着裙摆小跑着跟众人汇合。
孩子们排成三排,有的怯懦,有的从容。
马薇拾起她右手手腕关切问:“这怎么啦?怎么这么红?烫着了嘛?”
被徐郅恒拽的,也是她自己活该,她越抽他叩的越紧。
许玖玥大咧咧:“姐你看我现在穷的,项链手表啥都没有,自己给自己捏个红手镯。”
“哈哈哈哈……”
马薇还没反应过来,孩子们咯咯乐。
“姐姐好!”
“姐姐好漂亮!”……
三五个性子开朗的孩子跟她打招呼,许玖玥调整情绪开始跟孩子们交流,顺便跟马薇借了口红手指轻点简单补妆。
太阳村跟传统孤儿院不同,以无偿代养代教服刑人员未成年子女为专项,这些孩子很多曾经家境很好,有的甚至来自高知家庭,当然,大部分原生家庭早已支离破碎,父母一方服刑后另一方弃养,有的跟着老人,有的颠沛流离。
孩子们生理和心理均是参差不齐,基金会除了要负责孩子们的衣食起居和基础教育,还要展开特殊教育、心理辅导、权益保护和法律常识普及,又不能让他们完全脱离社会,旨在追求平衡,打造一个相对安定温馨的大家庭,让孩子们像其他孩子一样受到保护、得到应有的教育,健康快乐地成长。
在马薇和基金会其他主要成员的共同努力下,如今太阳村在华国共有六个中心,在编孩子700余个。
许玖玥其实不喜欢小孩儿,一个俩还行,一帮孩子她心生排斥,可这些孩子非常乖,在本该打打闹闹的年纪,他们努力好好表现不惹人厌。
都是缺爹少妈的处境,她本能共情。
带队老师很年轻,看上去比许玖玥大不了几岁,马薇介绍道:“这位是王婕,王老师。”
许玖玥笑着打招呼,给王老师描述了宴会厅内舞台位置摆设:“咱们待会儿就让孩子们一排一排进场,您在后过道这边指路,我在宴会厅里引领,按顺序站上舞台,还是现在这个队形。”
王老师又以她的语言习惯转述给孩子们,准备就绪。
许玖玥提问:“孩子们吃没吃饭啊?还有半小时活动才开始呢,开场还有领导要讲话,等他们上台演出的时候估计得四五十分钟之后了。”
王老师:“来的路上在大巴上吃了面包火腿肠。”
许玖玥抬起手机轻点操作:“我叫麦当劳,送到了孩子们就在这吃。”
王老师忙阻拦:“许总监,真的不用,不好让您破费。”
许玖玥动作很快,操作完成:“您带孩子们坐椅子上先休息,餐到了我叫人送过来,我先回厅里了哈,我们老大不会说华文。”
重新返回宴会厅,厅内上座率已达九成。
饭店协会的一些成员是国企,类似湘南大厦、和平宾馆这些,高层都是从基层升上来的~~干部,不会说英文,更别提韩语。
三德子早就在找许玖玥了,一直跟人聊,也没法打电话。
许玖玥迎上前适时加入话题帮忙翻译。
徐郅恒顶着脖子上的伤回到位置上,远远看见许玖玥站在人群中举止得体、春风满面地跟各种人交流,她跟她那个大背头总经理说话也是温和随意,哪里有刚刚洗手间里窜天猴的模样。
他黑着脸看着许玖玥跟大背头耳语,她手机响,接听后很快挂断,她抬手招呼了一个服务员,跟他交代了几句,后又很快回身帮大背头翻译并跟一个中年女人倾身抱了抱,整套动作大方利落,忽略大背头,怎么看怎么舒服。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许玖玥曾扬言早晚有一天会在正式场合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他当时听了并没当真,想着反正以后走哪儿都要带着她,正式场合不多了去了。
如今他的小丫头真的凭自己的本事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了,并且深受众人垂青,酒店圈的人看重她应该有一部分他的原因,可更多的是被她身上闪耀的光芒吸引,她就是这么好,走到哪儿都能轻易获取他人信任。
余光瞥见许家樑和顾南征并排进厅,他状似无意地收回追随许玖玥的视线,又将她刚刚在洗手间说过的话复盘了一遍,他掏心掏肺地跟她求和,她却明显不耐,还得找人打探打探,以免夜长梦多。
正午风帆虽然目前只有一家酒店,但他们主动向基金会提供免费参观海洋馆的赞助,还捐了钱,便顺理成章受邀参加晚宴。
许玖玥面不改色,依旧挂着职业微笑,向三德子介绍二人。
许家樑戴着绅士面具,面露关切:“才一个月不见,许小姐怎么瘦的这么厉害?”
许玖玥浅笑:“吃了许总递的糖不太适应,洗了胃后就落了病根儿,吃嘛嘛不香。”
许家樑微挑眉,偏头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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