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了自己老朋友的话,特纳侯爵脸上露出了苦笑:“唉,真是天不遂人愿呀。”
“你该知足了,至少孟德没有一走了之,总归是还惦记着他一手创办起来的人民之声,留了几部作品来撑门面,而且就算去了汉国,每年还会把自己的新作品专门寄回来。算得上是仁至义尽咯。”
“嗯,这一点自然是无话可说……算了,一切随缘,也许经历了战争之后他会突然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做梦!就算他想,也要先问过玉衡星君的意思。到了这个地步,事情早已经不是他自己说得算的了。”王启瞪了特纳侯爵一眼,不满地开口说。
“不说这个了,陶特使那边怎么样了?”特纳侯爵喝了口茶说。
“问不出什么来,他的口风很严,说是一定要等玉衡星君回来才能够宣布。”王启顿了顿:“不过我觉得他不像是在等玉衡星君,反倒是在等着其他什么,太不对劲了。”
“你的意思是……”特纳侯爵也苦恼地皱起了眉头——在自己的老朋友面前,他并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
“现在一切都不好说,也只能等玉衡星君回来才能够知道这位陶特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王启叹了口气,摇头说。
特纳侯爵沉默了一会,再次开口:
“那陶特使抵达内厄姆的那天,跟着他身边的那名披着斗篷的护卫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没有,就连郭槐总督那边也没有关于这名护卫的消息。你怎么对一个护卫这么上心?工作已经这么清闲了?”
“我只是觉得那护卫很熟悉……”
“嘿,他连脸都没有露过,整日里都窝在船上,这你都能看出熟悉感来啦?”王启嘴一撇就笑了:“相识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还挺能逗趣的嘛。”
特纳侯爵没有说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在第一眼看到那名护卫的时候,他就觉得应该是自己认识的人,但这种话却不好明说,总归只是自己的直觉判断而已。
但数次向那位陶特使询问这名护卫的身份,却都被一语带过,这更加深了特纳侯爵心中的疑惑——刻意隐瞒护卫的身份,自然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卫,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
“不过……这护卫确实是有很多问题,我再查一查好了。”王启摸着自己的胡须,再次对特纳侯爵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不弄明白这护卫的身份,我心难安。”
“你是不是对这护卫的身份有底了?”王启看着特纳侯爵说。
“……只是猜测,我觉得这名护卫应该是我的同门师兄弟。”
特纳侯爵的同门师兄弟,那自然就是拳圣门下的弟子。
“你确定?”王启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不确定,只能说有些许把握。如果真的是同门师兄弟,那大抵上就是冲着我来的。”特纳侯爵苦涩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