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站着十名身穿正气书院服饰的青年儒生,均有筑基期以上的修为。才姓老道将飞回的剑光收入袖中,目光如炬,出声吩咐道:“请道友将身份令牌交我二人查验一下!”
此时,黎子尘的身体已恢复了正常大小,双肩伤处被他贴了两张小符,镇住了入体肆虐的剑芒,见来人仍是一副暗自戒备的样子,脸色变的阴沉似水,默默地一拍腰间储物袋,将一枚白色令牌抛向空中。
“黎某可以走了吗?”黎子尘面沉声道。
才姓老道没有回答,而是将令牌递向身旁的少年和尚,怪笑道:“呵呵!大师也来看看吧,恕老道眼拙,分辨不出此令真假。”
“阿弥陀佛!贫僧一个瞎子,又哪里看的清什么”少年和尚并没有接,晃了一下脑袋,摇头道。
“哈!你们欺人太甚!”黎子尘被气笑了,身份令牌中明明白白的刻录有他的容貌、修为与出身,这二人居然分辨不出,更可气的是那个小和尚,居然以眼瞎为由,看都不看一眼,真当修士的神识是摆设吗?
“哎!令牌可以被盗,样貌和修为可以被仿,如今是特殊时期,我二负责维护此处万余里之地的安全,不得不谨慎一些,还请道友随我们回一趟执法殿,严明身份后,自会还道友自由!望道友不要让我们难做!”才姓老道貌似为难的解释了一下,然后向身后十名随从传音了一句,就见十名儒生立刻下了鸡身,手中出现各色灵器,将黎子尘团团围住,一副防止他逃跑的架势。
黎子尘就是再蠢,此时也明白了过来,这二人是绝对是故意如此,只是为了擒获他!他暗暗权衡了一下,单这名可恶的剑修他就不一定是对手,更何况还有一名同修为的臭和尚在旁,故光棍道:“可以!”
说完,黎子尘纵身一跃,就来到了大公鸡的背上,才姓老道见此,面带一丝玩味的笑意,没有用宝物捆绑黎子尘的意思,向十名随从一招,就见他们将手中灵器一收,重新回到鸡身之上,然后大公鸡再次一声鸡鸣,化成一道红光,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看热闹的众人见没什么可看,小声议论了一会儿后,也纷纷回了各自的洞府,只有灰袍大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没有再回洞府,而是架起遁光,离开了此处。
五里外的一座凡人戏楼中,凌颖坐在一处单独的隔间内,并未看戏,她双眼微闭,正默默地感应着什么,好一会儿,她睁开明眸,冷笑道:“果然不怀好意,洞府中的阵法顶多使他轻伤,不会要了他的小命,算了!先小小惩戒他一番,等回到天星城后,再好好收拾他!”
“咦?怎么又有留言,并且还是神念求救!”凌颖刚听了一会儿戏,忽然面色一变,再次取出竹板,只见竹板微颤,上面正有一排血红色的小字,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居然被正道给抓了!真是够蠢的,不知道先跑吗?此事最好还要东阳大师出面。”凌颖郁闷的叹息一声,此事因她而起,她不得不管,无心再继续听戏,在桌上留了一块低阶灵石,就消失在了戏楼中。
尼丘山的峰顶之上,张迁看着正在进行的新锐组第二场比试,神情有些心不在焉,就在刚刚,他的神觉忽然起了一丝淡淡的危兆,若不是他心中一直挂记着劫数之事,甚至很有可能感应不到,此危兆极淡,说明危险还没有临近,不过也同样证实了袁芊芊的推算不差,他近期真的会有一场劫数。
“怎么了张兄?脸色为何忽然这么难看?”张迁的身旁坐着静义师兄妹和樊梦瑶,却不见凌颖的身影,此时,无意间转首看向他的樊梦瑶,突然略显关心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可能是有些紧张吧;对了,樊兄,若张某今日侥幸晋级前十,可能无法再参加前三甲的角逐了,我们的约定只能搁置了,是张某失约了。”张迁随意找了个理由,就话锋一转,面带一丝愧色,向樊梦瑶歉然一礼。
“为什么?张兄是有什么难处吗?可否告知樊某,说不定樊某可以帮到张兄?”樊梦瑶心思玲珑,一眼就看出了张迁似有难言之隐,急声问道。
“张兄!你这是要走吗?”静义听到二人的谈话,也急忙转过头来,不舍的看向张迁。
“张某有些私事,不得不提前离开,以后若有机会,欢迎几位道友来散盟岛,张某定扫榻相迎!”张迁挤出一丝笑意,淡声道。
“唉!既如此,今日比试结束,我们要好好喝上三天三夜,张兄可不能提前溜走哦!”静义轻叹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张迁的臂膀,大声道。
“额!。。。。可不可以换成灵茶!”
“当然不行!”
“张兄!既然之后你可能要离开,那这一场,希望你拿出全部的实力,我们最后再比试一次。”樊梦瑶认真的盯着张迁,正色道。
张迁见樊梦瑶一脸严肃的样子,将脸上的笑意一收,深深地看了其一眼,郑重道:“好!”
樊梦瑶听后,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看的张迁一呆,轻咳一声,忙回首又看向了场内,就见到新锐组的比试刚好结束,十名晋级的低阶炼丹师,正昂首接受着观众的赞美之声。
“请天英组的道友们准备!第二场比试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