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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法宝玄武旗?贫道怎会不知,它是千余年前乱星海第一散修“冥婴道人”的成名法宝,据说当年冥婴道人凭借此宝,以元婴中期的修为挑战当时的星宫宫主而不败,最后还是其因法力不继,被才星宫宫主所斩,但听说元婴后来逃了出来。难道此宝与玄武旗有关?”张迁声音微颤地道。
“呵呵呵,不用妾身多说,估计历道友也已经猜到了几分此宝的来历,不错,冥婴道人当年的确逃出了元婴,不过不久也因伤势过重,很快就兵解转世了,在他兵解之前,因不想此一生所学就此失传,故是在他死后的洞府留下了一些传承,当年因其传承之事,在我们乱星海还掀起了好一番腥风血雨,正魔两道均有大人物参与其中,只是让妾身疑惑的事,当年星宫并没有派人出面。话说回来,此宝就是其中一位看过冥婴道人传承功法的炼器大师所仿制。只是当初想炼成一件灵器来,但运气有些不太好,中间出了差错,最终只是炼成了一件顶阶法器。不过因当初注入过妖兽精魂的缘故,虽然炼制灵器失败了,但是此宝上仍然存留部分妖兽的残魂,因当时炼入的并不是有玄武血脉的妖兽,而是与其血脉相近的四级妖兽--金钱龟的精魂,故此宝得名金龟旗,大概有玄武旗的一分威能。”
张迁听后连连点头,别看此旗只有玄武旗的一分威能,但防御炼气期修士的攻击,那是绰绰有余,如果有此宝守护,在炼气期中几乎立于不败之地了。张迁也没有在犹豫,语气尽量平和地道:“好,此旗和之前的迷魂钟贫道都要了,仙子说个价钱吧。”
容彩儿见张迁果然心动,神色一喜,狮子大开口道:“这两件宝物可都是本楼的镇店之宝,价钱嘛,自然要稍微贵那么一些。”之后说出了一个令张迁大感无语的数字。
张迁心中暗骂,镇店之宝?他根本不信,这两件法器虽然都不错,但要说花楼这个产业遍布大半个乱星海的势力会拿炼气期修士用的法器当镇店之宝,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张迁也没有和容彩儿绕弯子,而是直接对其说出了心里价位。
容彩儿听后,面色一沉,不悦的道:“历道友进店以来一直表现出不差灵石的样子,怎么真到交易时,却又如此小气。”
“呵呵,实在是仙子要价太高,就算贫道想买,也着实囊中羞涩,不如我俩各退一步,贫道还想多留些灵石,来买些贵楼的符箓呢”,说着张迁又将价钱稍稍往上抬了抬,容彩儿考虑了一会儿,也没继续坚持,就同意了下来。对张迁道:“好吧,谁叫妾身看历道友顺眼呢,就吃点亏,为了交道友这个朋友,就按道友刚说的价钱吧,不知历道友对所求符箓可有什么要求?”说完,还不忘记向张迁抛了一个媚眼,声音糯糯地,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迁装做没看见容彩儿魅惑的样子,干咳了一声道:“没什么太多要求,只要是一阶高级符箓,贫道都有兴趣,如果有些特殊功能的符箓,或是二阶符箓那就最好不过了。”
半个时辰后,张迁在容彩儿热情的媚笑声中走出了花楼,容彩儿送走张迁后,脸上的笑容一敛,来到了一个三楼的雅间内,只见屋中端坐着一位头戴白色面纱,身材极为婀娜多姿地少女,手中把玩着一个玉佩,容彩儿进屋后,立刻面带恭敬之色的向其汇报了张迁之事。
白纱少女听后,星眸一动,声如莺啼道:“哦?那件金龟旗让他买走了?”
容彩儿连忙道:“是的楼主,此人来历有些神秘,奴婢打探了半天,也没有套出此人的根脚,但此人应该不是什么大势力之人,因为他最后甚至是所带灵石不够,追加了些炼气期的丹药才与奴婢完成交易,他仅仅只是对玄武旗略有了解,但对之后发生的事情似乎不太知道的样子,否则决不会冒可能被星宫追杀的风险,而购买金龟旗的”
白纱少女听后仿佛想起了一些事情,一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年之事毕竟过去近千年了,就算是星宫当年颁发过追杀令,如今也早已无人记得了,更何况那人所得之旗仅是个仿制的残次品,我来之前,听母亲大人提起过,玄武旗的仿制品已经炼制出来了,等我突破筑基之后,母亲大人就会将之赐予我防身,那件金龟旗对我来说也就无所谓了。”
容彩儿听后,面带喜色地道:“那可要恭喜少主了,有了玄武旗的仿品守护,奴婢也就对少主的安危放心了一些。”
白纱少女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容彩儿就自觉的退出了房间,而此女则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