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他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人搅着一般难受,加上长时间紧绷着精神,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他渐渐有了一丝意识的时候就只觉得浑身冰凉,就像是掉入了冰窖一般寒冷,耳边的“哗哗”水声告诉他,他没有死,只是身子至少有一半浸没在水中,挣扎着想做起来,却发现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甚至抬抬眼皮浑身就是一阵剧痛。
活着的喜悦也是被冲淡了,心中一片苦涩:老天爷你是在玩我吗?让我活了下了却泡在水里动弹不得,要是涨个潮我不是就要被淹死了,可笑,想我堂堂战神竟是落到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了......
忽然一道清脆却又有些冰冷的声音传入何雨柱耳中
“黑爷爷,这里怎么有个人?”
接着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很明显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咦,怎么好像是周家的那个小子?”这个老头认识我?祈祷千万不要是敌人啊。何雨柱想。
“他好像还有呼吸,要不要救他啊?”救救救,大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雨柱心中大喊。
老头说“救当然救,周家和我还是有些交情的。”说罢,就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将何雨柱抱了起来。
啊——啊——啊——痛死了,老爷子轻点行不行,何雨柱苦不堪言,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苍渊笑了笑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苍老我的......伤,大概,什么时候能好。”何雨柱问。
苍渊摇了摇头,道“你应该知道你伤的有多重,手筋脚筋都断了,更别说五脏六腑的伤了。”
何雨柱有些忐忑的问道“那我还有得治吗?”要知道,手筋脚筋一断,他连一块小石头都不一定,拿得起,更别说舞枪杀人了,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苍渊浑浊的眸子盯着何雨柱,神秘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何雨柱心中大喜,却听到苍渊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何雨柱连忙道“什么条件?只要苍老能为我接上手筋脚筋,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能再次拿枪,乃怕是付出性命也要完成苍渊的条件。
苍渊摆了摆手道“放心我救了你,自然是要治好你,至于这个条件,等治好你再说,当然这个条件,肯定是你能完成的。”
何雨柱松了口气,又道“苍老,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与我周家,有些渊源?”
“与你父王相识,在你幼时见过你一面。”苍渊随意道。
小时候见过?难怪我不记得他,“可是我父王,从未提过您。”何雨柱说。
苍渊看了一眼何雨柱,轻笑一声“你这是怀疑我?”
何雨柱一惊,连忙道“不是,我只是好奇您只见过我小时候,当时我昏迷时,您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苍渊眉头一挑,调笑道“大周战神,谁个不知,那个不晓。”
何雨柱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尖。
“这世上估计就只有你父王,知道我的存在了吧......”苍渊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回答何雨柱的问题。
何雨柱抿唇不语,他隐隐觉得苍渊的来历,很是不简单,光是一手高超的医术,就不应该是无名之辈,不过要是苍渊不说,他也不好去问,只能等伤好后,回去问问父王了。
“手给我。”苍渊忽然道。
何雨柱闻言,将手抬了起来。
苍渊捏着何雨柱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何雨柱的脉搏上,连续换了好几种指法,为何雨柱诊脉。
半晌,苍渊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不错不错,恢复的还不错,再喝三天的药,就差不多可以着手,为你续接经脉了。”
半个月后
木屋后院里,长枪在何雨柱手中虎虎生风,招招凌厉,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打湿了衣襟。
夭夭坐在台阶上,支着下巴,阳光撒在她的脸上,白哲的肌肤犹如泛着淡淡的玉光,红唇轻启“舞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