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失败之时,能拿起放下,这是修炼途中必经的道路。
棒梗想到此,旋即激动地握起拳头,抬头远眺,他自信,不久之后,他必将问鼎圣品!
而距离其不远处,何雨柱他二人把之前一幕幕都看在眼里,在大长老同棒梗对话之际,他们已经想好了混入祖地内的办法,就是趁着这位摩柯神族的少族长回城之时。
以“琉璃无影”的隐匿之法随其身后而入,当然这方法危险不是一星半点的,稍有异动,必定会被察觉,所以两人同其返回的时候,早已将心绪平复,彷如天塌不惊。
此刻,棒梗一行人已经开始返回,而其身后悄然跟着两道身影,却无人觉察。
果然,在跟进祖地内的那一刹那起,也就决定了何雨柱和许大茂此行不枉两日奔波,见棒梗远去,前者不禁窃喜,接着立刻转行至曾他处,恢复了身影。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周围没人,顿时大笑起来,因为先前的那番举动实在是惊心动魄,紧张得不行,这一笑,倒是把所有的压抑都发泄了出来。
“行了,先准备,一个时辰后行动”
随着天色愈发昏暗,摩柯祖地内的守卫巡逻也就愈加森严,尤其是在西城内的藏经阁此等要地,往往有着天至尊坐镇看管,想要潜入其中就必须得瞒天过海,避开那些顶尖强者的察觉。
这对于寻常地至尊而言,想要偷偷混进其内,纵使摸索到了天至尊门槛的那些人物也难以做到,可何雨柱与许大茂不同,两人虽修为不算太高。
可各种窍门手段却丰富至极,曾扬言要从万军丛中悄然取走一块宝玉,然而在无数人戒备的情况下依旧是轻松得手,且拿得神不知鬼不觉,盗圣与半圣的法门可见一斑。
而这一次的行动更加危险,也更加具有挑战性,若是两人联手真能从摩柯神族的要地中把《观凤阕》给盗走,那这盗圣之名从此必定是雷震大千。
一时半会的偷偷摸摸,两人终是来到了藏经阁,藏经阁共分七层,高万丈,每一层都藏书百万,七层有近五千万本书籍,几乎收纳了大千世界所有名师大家的书法诗词。
其中最为闻名遐迩的有三,其一便是《观凤阕》,传闻此书是上古诗人楚林夕所着,虽不含有功法心法,但其奥秘在于把修炼之人的心境打开。
为之拂去心霾,所以凡百年遇一瓶颈不破之人都尝望得阅一番,以求升华境界,如此作用,怪不得能称得上一奇书。
“诶,你说那观凤阕会在哪一层?”
摸索着上楼的何雨柱和许大茂,终还是有些疑问,于是后者不禁问到。
“这乃是藏经阁的镇阁之宝,一定有显眼的人或者圣物保护,你我走了三层,至此都未遇到守阁之人,怕是还没到地方,走,继续向上”
言既,何雨柱如履薄冰地步步登梯,而许大茂紧随其后,时不时的向后张扬,警惕察觉。
突然,到了第五层,何雨柱突然抬手,轻声道:“停”
见势,许大茂骤然止住了步伐,屏住了呼吸,只见何雨柱缓缓向一处别无二致的书屋望去,那儿烛光通明,印着一道倩影在细风中微微摇曳。
他朝着窗走进了几分,推开一丝缝隙,窥探着其内那道倩影的真容,而许大茂一早看出了何雨柱的意图,嗔怒道:“你大爷,什么时候了,务点正事好不好”
“嘘,别吵”何雨柱并没有转过头,而是一边观察阁内的状况,一边说到,“难道你没发觉有些不对劲吗?”
“什么不对劲?”许大茂一脸错愕地看着他,不解地问到。
“我们都在楼道里攀爬了半晌,却没有发现一个人看查阅书籍,更没有发现我们才想的守阁之人”
何雨柱语气森森道,“想起先前那大长老与棒梗的对话,我方才明白,这儿的人几乎是被撤离了,因为其中有一客人好静,棒梗为迎其偏好,故意制造出了这么一个安静无人的环境”
许大茂扰了扰脑袋,恍然道:“那她就是这客人…”
“浮屠族神女——清衍静”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如此空无二人的机会可真是难得”
既然如今棒梗为他们“制造”了如此条件,那观凤阕还不是垂手可得的东西,想到此,许大茂脸上露出一抹轻快之意,顿时畅然了不少。
而何雨柱却是摇了摇头,沉声道:“可即便如此,那藏经阁的宝物还是不好取,要是诸如你我之辈光是避开耳目就可以随意偷盗,那摩柯神族就不能称为上古五大神族之一了”
“不是吧,这么没志气,还是让我先用御指罗盘一探究竟”
说罢,许大茂从怀里掏出一块暗金色的罗盘,其上隐隐间能够看见一些晦涩的纹路,细细看来皆是晦涩深奥的符文,此物乃是一高阶指引性圣物。
可感应方圆十里任何非同寻常之物,并以金针指明方向所在。
在御指罗盘一出之时,那金针顿时高速旋转,黑漆漆的罗盘上骤然出现了位置不一的繁多光点,而且一个比一个明亮,一时之间,金针竟是找不出一个最为光芒强烈的定点。
见状,何雨柱那素来平静的眼神也是微微一震,旋即伸手扶着有些颤抖的罗盘,诧异道:“如此反应还真是前所未见,看来这藏经阁中宝物储纳之量实在是非比寻常”
寂静的阁楼外,除了这一抹亮堂和何雨柱许大茂细微的呼吸声,没有半点异声,而两人注视那密密麻麻的光电之中。
心里也是焦急起来,万一这御指罗盘被过多的灵物所混乱,那可就真是有些悲剧了。
不过所幸,最悲剧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罗盘虽然光点漫布,但金针却是一分为三,分别停在了东五百一十六丈,南九百三十三丈,而最后一指却另何雨柱许大茂惊讶不已。
北十五丈!
看到这番结果,两人面面相觑,竟是哑口无言地干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