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许大茂走出来,将一件大氅轻轻搭在何雨柱肩上,何雨柱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凌海之王和中山王便向公主见礼。
“我明日要回去了,你们留在这里等公主继位后再离开。”何雨柱说。
凌海之王却在许大茂那小小的动作和何雨柱的反应里觉察到一丝反常,但是身边是中山王,所以,他不可能去和他有什么眼神的交流:“是,陛下!”
“陛下,你回去后,可否,看一看陈留王?”中山王突然提出一事。
何雨柱不由的蹙眉,陈留王吗?
“我在京城到见过这位王爷一次,”许大茂在一边道:“当时觉得他是有些虚弱,不过说是受了风寒,过些日子就会好的。怎么,还没好吗?”
应该是更严重了吧,不然,也不会向陛下提起此事。
何雨柱听着才看了许大茂一眼,再看凌海之王恭敬低垂着头,便知陈留王真是遇到些麻烦。
“是病的比先又重了些!项王兄只此一个嫡子,还请陛下垂怜。”中山王见何雨柱没有答应,只得再求。
何雨柱看着凌海之王,心中明白:上次关白向自己汇报时,自己明确表示不让他们动陈留王的,虽然这些人对自己的话,总是想尽办法曲解一点,但是,这个事,应该还不敢……那么,会是谁?许大
“既然只是风寒,”何雨柱说:“多喝两副药疏散疏散就好了,想来也无甚大碍。”
“可是,陛下,那些太医的药,实在是……”中山王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何雨柱,在京的时候,也曾建议过去找他,但是,项王一直没同意,这个好机会,不能错过。
“我明白你的意思,总是要我来开这方子才好,”何雨柱笑道:“我回去就会去瞧瞧他。”
“多谢陛下费心了!”凌海之王终于看了他一眼,中山王却假装没看到,只顾谢恩。
“昨儿回来的?去了哪里?不要告诉我你去汶水唐家观礼了?”
“师兄,我在闭关啊!”
一大爷看了师弟一眼,有意思么?全天下都知道这几天你在哪了,还来哄我!
“我刚才去了项王府,”何雨柱揭开眼前的盖碗:“来人,给我换杯水来!我喝不惯这茶。”
宫人忙走过来将茶碗撤了,换上一杯热水。
“鞥?”何雨柱抿了一口,便推开,什么温度?
“给陛下拿杯刚烧开的水来,让他自己看着慢慢的晾……”一大爷道:“真是,越发矫情了!”
“哎——”何雨柱笑道:“师兄现在是越发嫌弃我了!”
“该做的事,你只管矫情!不该管的事,你倒是跑的快,”一大爷有些无奈:“嫌弃你也是该的。”
“总是被嫌弃的多了,”何雨柱笑道:“怎么办呢?怎么让师兄重新喜欢我呢?”
“你明儿帮我去宣旨,我就不计较你这些日子做的事。”
“又是宣旨啊?先拿来我看,好事我就去。”
一大爷抬手,宫人送来几份圣旨,何雨柱接过来打开看时,笑道:“加封的啊!鞥?后宫晋封也要我去宣旨吗?好吧,只是不知能拿多少赏。我听说,他们去宣旨,若是好事,都能拿到主家不少赏红,怎么我从来没见过!”
一大爷看了他一眼,使劲眨了两下眼,才压住自己想骂他的冲动:赏红,哪个疯了给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是啊,谁会给教宗陛下赏红,”何雨柱叹息道:“我不是又要白忙一上午?”之所以想着赏红,是因为这两天回来,发现自己很拮据.
“你又想算计我这里什么?”一大爷叹气:“快过年了,有什么打算?”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打算?有容总要等过了年才回来,”何雨柱有些懒洋洋的,这几日累到了:“我要睡一会。”说着走去那边的榻上躺下。
一大爷看着这师弟,闷了一会子,过来这边榻前坐了,伸出手,想搭一下他的脉。
“师兄做什么?”何雨柱睁开眼睛,手腕微晃,便弹开一大爷的手指。
“我不过是想看看你这几日过的怎么样,你心虚什么?”一大爷笑道。
“师兄现在很有看脉的功夫?”何雨柱说着转身向里。
一大爷呆了一呆,想起他来到就说去了项王府的话,心便沉了三分。
遂起身让宫人拿床锦被来与他盖着:“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陛下,天寒,快过年了,不要让他受了风!其一大爷退下吧。”何雨柱在离宫睡觉历来不喜有人在旁边守着,所以,在这边,一般至多有两个宫人留下。一大爷说完转身离开。
何雨柱躺着,也知道刚才过分了一点点,可是,今儿早在项王府——
“陛下!怎么这会子过来?”项王府的人,一早开门迎来的第一位客人,很是惊讶。
“我听说你们家小王爷病了有些时日,今儿得闲,过来瞧瞧。”何雨柱笑着,在家仆的引领下,往院内走。
彼时,得到消息的王府众人赶来接驾,唯项王称病没有露面。
“陛下!”
陈留王只在枕上叩首。
何雨柱瞧着不由的蹙眉:面目浮肿,眼神无光,嘴唇发青,发质稀疏,这不是病,是……
手指搭上,便肯定了判断,只是一时想不出是哪种毒物。
这时,有个丫头端来一碗药,陈留王便要挣扎着起来喝药,项王妃眼里满是泪花,急忙阻止:“还是等陛下瞧了什么病,再喝吧。”
何雨柱看着那药碗,也不觉有古怪,就听项王妃道:“这药吃了好些时日,也不见好,反而更重了些……”
何雨柱假装没有看到陈留王给她母亲的那个眼神,只伸手拿过药碗,看了看药汤,又仔细闻了闻,要了一个汤匙,舀了些药,便欲尝尝。
“不要,陛下!”陈留王急忙制止,因为虚弱,加之心急,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身边扶着的丫鬟拿过一条帕子给他握住嘴,虽然掩了,可是何雨柱还是看到了那血丝……
“这药是哪来的,不会是在王府煎制的吧?”何雨柱问。
“是……哦,不是我们……”项王妃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