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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何雨柱说。
“哦,好了吗?”贾东旭睁开眼睛,看着棋盘,走哪了?
“你认为哪里落子最佳?”何雨柱问秦淮如。
“这里啊!”秦淮如落下一子。
“咦?你怎么知道?”何雨柱突然很气闷:“我用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这个位置。”
“半个时辰?那你应该没有算过所有的这些可以落子的位置吧?”贾东旭问。
“小聪明我还有一点,”何雨柱笑道,旋即收起笑脸:“你知道走这里,为什么不早说?”
“是你要推演下的,”秦淮如哭笑不得,但还是老实说:“而且,我也想知道,还有没有更好的下法。”
“现在怎么走?”何雨柱问。
“打劫啊!”师兄弟异口同声的答道。
“好吧!好吧!”何雨柱知道打劫是围棋的一个术语,她站起身,笑道:“你们两个继续打劫吧,我去看看月儿好了!”
“你刚才不是走过了吗?”贾东旭看到师弟落子提子,忍不住开口。
“有吗?我不记得了。”
“刚才有容问你走哪里的时候,你不是落的这颗子?”
“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就要这样走棋。”
“这算什么?”
“师兄,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再走一步!要不,让我再落颗子吧!”
“不行……”
身后传来的对话,却让何雨柱忍不住扬起嘴角:学会赖皮,也是成长的必须吧!
看到何雨柱离开,贾东旭挥手屏退身边的人。
“师兄想说什么?”秦淮如看着棋盘,没有抬头。
“接到几分线报,包括妖域在内的,西边,南边的几个国家,都抓到了几个传播佛教的和尚。”
“我知道。”
贾东旭没有再说话,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你没什么想法吗?
我该有什么想法?秦淮如应了一着。
他们这些人在伤害国教的根本!你不在意?
又不在我们这里,我能怎么办?
若是我国也出现了,你会怎么办?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你看你下的棋!全是后手棋!”贾东旭压不住火气:“你就不能领先一次!非要这样,处处受制于人!”
“师兄,我……”
“宛良国也抓到了四人,像其他国家一样,关了起来!不过,朝阳公主回国两日后,就处以了极刑!因为,她很知道大家的想法,知道都在等什么!或者说,她很了解你!”
……
“你这次要好好谢谢人家!因为她的开头,其他国家,包括妖域,也全都处死了这些妖言惑众之人。”
“只是信仰不同。他们也是教人向善的……”
“这就是你的态度?若是这样,国教终会葬送在你手里!”
秦淮如抬头看着师兄,你希望我做什么?
做什么?
难道不该在全国范围内搜捕这些四处传播的僧人吗?难道不该防患于未然吗?他们才是动摇国教根基之所在啊!
秦淮如低着头,看着棋盘,心里难免觉得师兄小题大做了。国教几千年来的地位,岂是几个传教的和尚能动摇的?就这样大行杀戮,实是不该……
正僵着,宫人来报,宗祀所有两个学生出现通幽前兆,请教宗即刻前往。秦淮如便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师兄的说教……
贾东旭看着那盘残局,想着师弟刚才的态度,再压不住心里的怒气,挥手打翻了棋盘——就这个时候,何雨柱走了进来。
“师兄,从没见你这般生气,想来不是为了棋局,”何雨柱笑道:“长生做了什么?”
贾东旭冷着脸看着何雨柱,没有说话。
“你们下去!”何雨柱对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宫人说。
宫人却未敢直接离开,而是看向他们的圣上。贾东旭挥下手,他们才施礼退下。
“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笑着问,心里却飞快的盘算:“长生去哪了?”
“你突然回来做什么?怕我看不住他吗?”贾东旭笑着问。
“师兄当然看得住他的人,”何雨柱继续笑道:“师兄还不知道他有多听你的话吗?”你守不住他的心,至少不该推波助澜吧!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到底是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我哪里能管那么多呢。”贾东旭笑着,却有些心不在焉。
“师兄这时,心情糟糕的很啊!却是为哪般?”何雨柱终于收起了笑脸。
“我倒是想心情好,可就是这个师弟不省心,我哪天去了,也就由着他闹。”
“师兄这话说的何等小家子气,”何雨柱再次放出笑容,虽然她不喜欢他,从来也不喜欢,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大约,长生今天是真惹到气了!我临回来时,听到几处消息。”
“南溪斋的消息很灵通啊!”
“总是感谢宛良国朝阳公主的果决。若是等他的态度,只怕误事了。”
“哦?知道的很清楚吗?你是为了这个来的?怕不是吧。”贾东旭的目光充满深意,圣女,难得有这个机会,你不说吗?
“有些事,我大约知道一点,但是,我想知道的更多。”
“哦,什么事?”贾东旭看着何雨柱,目光一点一点冷下去。
“关于朝阳公主……”
“是为了朝阳公主?怎么,儿女情长这样的小事,也会动摇圣女的道心?”
这话问的何等诛心?儿女情长只是小事,小事提都不该提!家国当前,你身为圣女,居然为了这等小事,离开南溪斋,回到京城?就为了一个附属小国的公主?
就因为你男人曾救了她?还是你听到什么风声赶来兴师问罪?你忘了他的身份和使命?还是你眼里只有自己的儿女情长?
何雨柱看着贾东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心里冷冷的笑了一声,好会说话啊!好像这些事都不是她何雨柱该过问的事!那么,什么是她该过问的?
不对啊!儿女情长?谁和谁的儿女情长?什么意思?这算是承认两人真的有什么?不会啊,朝阳公主是要继位为王的!他想告诉我——江山社稷与儿女情长,那位公主更重大义?!还是……
“圣上,这是拟定的圣旨,请过目!”这是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颇有些书生意气,不亢不卑。
贾东旭示意他把圣旨交给何雨柱。
那名男子便躬身向何雨柱奉上圣旨,并未抬头。
何雨柱看不清他的长相,却能感到他的紧张与不安——这便是秦淮如信里提到过的那位因为有个好名字而被钦点的新科状元,直接做了翰林待诏,也算是开国第一人了!
长生胡闹起来,上面这位还真是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