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何雨柱受不了这眼神:“我想,我需要再澄清一次!为了给她治伤!为了保她一命!或者就是因为我救了她一次,不想她再死在我面前——是的,我是冒犯了她的身体!不过,那也是迫不得已好吗?而且,当时王后和她的贴身宫女都在现场,我能做什么?!!!我只是治伤!不过是碰触了她的身体!哪个让她有那么多伤口,遍布全身!我——”
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曾因为治伤,前后三次观摩棒梗的玉体,尤其是最后一次——前两次都还好,第一次完全是昏迷中,且发着高烧,情况紧急,也想不了那么多。
第二次,依然是半昏迷的状态,不过会喊疼!一直喊疼!
所以,他被王后催着,哪里有心思多想!不过最后一次,棒梗完全是清醒的,他尤记得那时的情景:公主的肤脸庞丰满,双眉入鬓,尤其是生了一双琥铂色的眼眸。
可以想象在阳光下会有怎样的神采!她转头向里,闭着眼睛,可以看到抖动的睫毛,比徐有容还长还密的睫毛以及紧咬的嘴唇;肤色虽稍重些,但在烛火的映照下。
光洁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晕;就像他曾经对秦淮如说过的,那些伤口都愈合了,只留下浅浅粉色的一条线!
而他要做的是,确保每条线不只是表面的愈合,所以,他必须亲手去抚摸这每一条线,细细的感受……所以,当他做完这一切时,猛然感觉到全身都已汗湿!
匆忙写下药方,留下注意事项,不顾劝阻,连夜离开!更是不眠不休的往回赶……
“咦!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许大茂看着师弟慢慢红了的脸,不由叹道:“又没有人逼你为她负什么责!人家父母家国只是感激教宗陛下的救命之恩,丝毫没有提及你的冒犯!失态,大约只有你自己知道罢了!现在是你——是你自己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若是忍的那么辛苦,又何必一定要忍着?”
何雨柱由不得面红耳赤,愤而起身,直接选择离开,留下一脸无奈又心疼的许大茂——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啊!若是你喜欢她,或是觉得该负些什么责任,明言就好了!
又不是乘人之危,至于这么纠结吗?
棒梗若是可以嫁给教宗,估计他们国君做梦都会笑出来!还是,如外界所说,实在怕了徐有容,所以不敢?
宛良国的车队刚驶离京城,便被人拦住。
“棒梗,这是教宗陛下给你的!”秦淮如一边说一边递上一个紫檀木的匣子:“公主,我冒昧的问一句。”
“什么?”棒梗摒退左右,才问。
“你们什么关系?我问的是你们两个!”不要和我扯什么国什么家的。
“鞥?教宗陛下救了我的命!”
“哦!”
“那你这个救命恩人对你还真是好!”
“李院监,”棒梗的笑容十分符合她的身份:“希望你以后可以和远岫,恩爱白头!你们结亲时,我大约是不能来了……”
“你肯定不能来了!”秦淮如一脸的不屑:“你放心好了!我们是圣上赐婚的,我不会休了她的!”
“李院监,你这个态度可不好。”
“公主殿下,我这个态度是非常端正的!如果有人迫你嫁给很——不喜欢的人,你就会明白个中滋味。”没说讨厌,已经是给很多人面子了。
“我明白。”棒梗笑笑。
“鞥?”
明白什么?什么意思?秦淮如一怔,大家原都以为这公主会借此留在京城,入了皇帝的后宫,没想到,时辰一到,这么利索的走了!
不过,她与何雨柱之间,肯定有点什么!救命之恩,他救过得人多了,也不至于……怎么好问问呢?
棒梗独自在这车上,她与别的公主不同,她不喜欢宫女一直伴着,她喜欢独自一人……手里捧着那个方方正正的匣子,许久,方才打开——一副珠链!
戴在手腕上的那种!每一颗黄玉色的珠子上都有一个血红的圆点!这是一种极罕见的小妖兽——灰犀鸟的头骨制成的,而只有公灰犀鸟的头骨才有这样的血红圆点。
为了得到最纯正的血红色,必须是在公灰犀鸟活的情况下取出头骨!这种珠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微温的,即便是千年冰川,它依然可以保持这种温度。
传说,带着这种珠子,永远都不会觉得寒冷!她费了很大的劲,才凑齐这十六颗珠子,虽然临来的时候,母亲告诫她:教宗陛下不一定喜欢这种血腥的东西!
可是她没听,因为她不知道还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可以用来送他!现在,这串珠子又回到她手上……愣了半天,棒梗合上匣子,随手丢在马车的角落里,眼眸中的光亮一点一点暗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过了几天,忽然手下向她汇报,下雪了,降温了!再有十天,他们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国家了。
棒梗方醒悟,这一路上,多有地方官员的殷勤接待!圣上特意命天海胜雪将军护送她一路回国。想着圣上的话,想着教宗陛下的态度。
棒梗很是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可以任性的!她的国家,子民,需要她的守护!世子,等他们回国,他就不是世子了!
嗯,只有自己,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才可以保证她的国家在这些大国夹缝里的安稳……
有些无聊,突然看见角落里的匣子,赌气想着,既然人家不稀罕,就留着自己戴吧!再次打开那匣子,咦?似乎不对啊!
寒风夹着雪花吹进马车,冷气让她头脑更加清醒:每颗珠子中间都有一颗小珠子做间隔,原本以为是珍珠,仔细看了,才发现是玉色的珊瑚珠,很显然珠链重新穿过了,不过,围度似乎小了些!
数一下,十一颗?!少了五颗!怎么回事?拿出珠串,才发现下面压着一封信,叠的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一封信。
棒梗的手有些颤抖,突然想起那天,李院监来送这个匣子时的态度,还有那些莫名的话,一下涌上心头。
勉强抑制心跳,小心的打开那封信——
棒梗看着信,一直笑,笑的眼泪都留出来了!从小到大,她都是极坚强的,即便受了那么重的伤,尽管她会喊疼,但绝不会流泪!
是的,他是在意她的,一直惦记她的!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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