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突然响起一声尖哨!那马猛然嘶叫着抬起前蹄……
众人忙着去看,一大爷已经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们——”何雨柱却转头看着许大茂和秦淮如。
“教宗陛下,我这个呼哨打的怎么样?还是不太纯熟吧!”
秦淮如保持她一贯得体的微笑:“刚学的,让陛下见笑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的笑脸,依然是那么温良,可是,她做的事:“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可能摔断他的脖子!”
“哦!那他死了没有啊?”秦淮如似乎可以永远保持她的风度。
何雨柱忍不住起寒颤,眼角扫了许大茂,看到她偷笑的脸……
“简直是谋杀亲夫啊!你不管吗?”
一大爷被抬到场外树下,接受治疗,一边向何雨柱诉苦:“这种女人若是娶回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哎呦,你们轻点!”
“又没伤多重!”何雨柱耐着性子劝道:“哪里就死了活了起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你真会说!这玩笑不在你身上是吧!鞥,那边怎么回事?”
“宛良国的许大茂公主亲自出场了!”宦官回道。
“是吗?快,扶我起来,让我看看公主的飒爽英姿!”
一大爷原本还在装着受伤很重的样子,突然就来了精神:“哎!我给你说,我第一次见这种女人……啧啧,你看这身姿,简直了……根本不是我们这边女子能比的……啧啧——”
何雨柱听着,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又不好说什么,便也向场中看去……
“咦?你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啊!”秦淮如扶着丫鬟走过来。
“哼!”见她来了,一大爷只得收回眼光:“你来做什么?”
“看你死了没有!”秦淮如的话,实在配不上她的笑脸。
“你这个女人!喂!别看了!”一大爷发现何雨柱还在看马场:“你这个女人……你——”
秦淮如已经端端正正的向何雨柱行礼,何雨柱笑道,不必多礼!
“你听见她刚说我什么?”一大爷问。
“啊!”何雨柱诧异道:“秦淮如姑娘说了什么?”
“她恨我不死啊!”一大爷咬着牙道。
“不过马背上摔一下,哪里那么严重!你这总是太夸张也不好……”何雨柱想当然的说一大爷的不是。
“鞥?你听清什么意思了吗?喂!你心思在哪里啊!”
“别闹了!”何雨柱道:“再有两个月就娶亲了,不能正经一点!还有,多大的人了,还是这般胡闹!”
“什么!喂!你说什么!你去哪?”一大爷被教训的简直莫名其妙。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走去他原来的位置,继续看他的马球。
“李公子,”秦淮如放出一张最温良的笑脸:“摔的重不重?”
一大爷看着秦淮如,禁不住打个寒颤,这是什么女人啊,这么恶毒!!偏又做出这般纯良无害的样子……
贾东旭看着做回身边的师弟,问:“没什么事吧?”
“不过摔一下,无碍!”何雨柱看着那边树荫下的两人,笑道。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啊!”贾东旭也看过去:“朕越发觉得这婚事是对的。”
何雨柱想着刚才那一幕,突然觉得一大爷终究要这么个人才能降的住:“是啊,师兄到底远见!”
“别说他们了,你们看啊!”月儿拉着贾东旭的胳膊:“我们要输了!”
“咦?怎么翻盘那么快!”
“你们确定这公主以前没打过马球?”月儿越过贾东旭,直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微怔,旋即摇摇头,这个真不知道,不过:“公主顶替一大爷上场的?那么,一大爷是哪一边的啊?”
“他啊!陛下还不了解吗?自然是那一边的了!”关白在身后悠悠的说道。
何雨柱很惊讶的回头看了关白一眼,关白很认真的点点头。他自从接到兰师姐的信,便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教宗陛下,看他的反应。
盯着他的一言一行。虽然,这件事,他心里很是不以为然,因为大家的心思都一样,宛良国突然来了位公主。
十有八九是冲着圣上的后宫来的,不过,这位公主看起来大约能在后宫有个极好的位置吧。
“你不出场吗?”贾东旭问师弟。
何雨柱忙摇摇头,这个不行!
“你不是很喜欢打马球的吗?”贾东旭问道。
“陛下的技术很好呢!”月儿的眉眼全是笑意:“今儿再让我们看看!”
“你去吧!”贾东旭再劝。
何雨柱无比幽怨的看了师兄一眼:你想害我啊!
贾东旭笑着回了一眼:不过是打个马球,你可以不和她一队的……
不行!这几天,自己秉承历来教宗对各国使臣的态度,并且那么辛苦的维持这种态度,若是出场,很有可能即刻破功!绝对不行!
看着师弟态度坚决,贾东旭只好放弃,转身看看,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在这种场合,关白他们是指定不会出场的,这边得力的现都在场上!
因宛良国来的人少,所以拨过去几十人与他们凑数,这边还有谁?对了:“折袖!给朕传折袖来!”
折袖出场,七间很自然的坐在何雨柱身边,一边看着场上人群飞舞,一边不忘和身侧的人拌嘴!以前在离山,师兄们都严守门规。
对她固然是多加照拂,但是性格也是比较拘泥,很少会和她说笑。但是,在这里相互开开玩笑是很正常的事情。
七间此次进京城,尤其是师兄们离开以后,就像出笼的小鸟,天性得到释放!各种活泼,各种开朗。
“小师叔!他们都欺负我!”七间拉着何雨柱的胳膊。
“咦?我们哪里敢欺负你啊!”关白等笑道。
“就是的,你们人多!欺负我一个!我不管,小师叔——”
何雨柱被七间摇晃的不行,只得说:“你们几个安静些,别闹……”
然后便传来各种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