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想当初,你在洪州受伤后,只管昏睡,你知道我们有多难。”
“嗯?”
“哪哪都是伤口,偏秋山君要求按时给你翻身,哎……你是不知道,我们手都不知往哪里放。关飞白这家伙还挨了徐有容的教训!其实,当时照顾你的时候,哪个没被你那婆娘嫌弃过啊……”
“这我还真不知道。害的飞白受委屈了。”
“不是应该我们大家都受委屈了吗?会不会说话!”许大茂拿起一个面果子:“这什么?”
“绿豆粉做的,殷妈妈说你在牢里待着,必然火大,所以多做了些清热……”
“哼!我在这里几天了,唐李两家居然连个出头露面的都没有……”
“这我不清楚。不过,你是真的不许探视的。咦,暗地里,他们还是应该和你有接触的。”何雨柱说,也就自己这个身份,让刑部不敢也无法拒绝。
“好歹他们还知道找人来知会我一声!离宫那边也是,却不知他们想了什么办法!还不是等你回来!!!”
“你知道,会叛你个什么罪?”
“掳掠奸淫良家妇女!还能是什么。”
“这罪名不轻啊!”
“讲证据!讲证据好吧!不能捉奸在床,就判定奸淫掳掠好吧!也许是通奸呢?”
“啊?你……”
“什么你,我的!”许大茂不耐烦道:“我就是打个比方。说真的,连那姑娘是美是丑我都没看清,就被抓了!真是冤死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不说话。
“别不信!那晚,酒真喝多了,我记得是我一个人,醒来还晕晕乎乎的,身边就多了位姑娘!我知道怎么回事!”
“嗯?你的意思是,那位姑娘自己跑来的?”
“差不多吧!可惜!我手都没碰她一下!!不过,要是长得丑,那我可亏了。”
何雨柱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方问:“你知道那位姑娘是哪个?”
“裴太尉府的远岫姑娘!准备给你师兄做皇后的那位吗。”
“你都知道,还嫌人家丑?”
“啊!你会不会听!哦。对了,你给我的那副画,还记得吧!我带回家给我娘看,她告诉我这是位心怀远大的姑娘!!对了,她为什么突然送你师兄一幅画?”
何雨柱便将那日送金蝉的事说了。
“我娘说,这位姑娘行此事必有个缘故,原来在你这里,”许大茂笑道:“不过,现在裴太尉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
“他不会真的想要你的命吧?”
“那他也得有那本事!小爷不是吹的,凭他!哼!”
“你玷污了人家外孙女的名节……”
“都跟你说了,我是被冤枉的!哎——”
许大茂坐的累了,便往后躺在草堆里:“这事,真是蹊跷到顶了!素日,我身边怎么都有两个人跟着,偏那晚,都离开了一会。结果,就出了这事。”
何雨柱正思忖:许大茂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了,问题应该出在那位姑娘身上。不过,自己怎么能见到那位姑娘呢?
“对了!”许大茂突然坐起身:“上次,你伤那么重,有没有留下疤痕?”
“没有。”
“那位公主呢?哪哪都是伤,她肯定没有你这么高的境界。伤那么重,不是满身都是疤痕了?”许大茂满脸满眼都是诚挚的惋惜。
“还好吧。我离开的时候,大多伤口都只有浅浅的粉红的一条线,想来过段时间……”何雨柱随口答着,突然看到许大茂满脸猥琐的笑容:“怎么了?”
“浅浅的粉红的,一条线,大多伤口……”许大茂的笑容意味深远:“大姑娘的身体,很好看吧?是不是,很吸引……”
何雨柱脸色立时紫涨,站起身就走,许大茂连拉带拽也没能阻止……
“糟了!关健问题还没说呢!这家伙真是!开句玩笑就恼了!!!”许大茂重新躺回草堆里,不管怎么说,何雨柱回来了,哪个也不要想要他的命!!!
直接出了刑部,何雨柱便回了离宫!
过了申时,一位离宫教士进来刑部。
“教宗陛下说了他想看看许大茂与那位姑娘的口供!”
“这……”
“嗯?”敢质疑教宗的口谕?
“许大茂的口供没问题,即刻抄录副本与陛下!但是,那位姑娘的口供却没有!”
“为何?”
“这个——那位姑娘身份有些特殊,是裴太尉府里的姑娘,所以,这,口供还没交来!!当然,李院监只是羁押,并未审讯用刑!”改口,改口!
“没有审讯,哪里来的口供?”
“李院监自己要求写出来的,说是怕自己时间长给忘了……”这便是许大茂的精明之处,他知道只要写了口供,离宫和唐李两家必然能弄到手,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何被抓!怎么个冤枉!
“教宗陛下说了跪久了不好!!,尚书大人,请起吧!”
“微臣谢恩!”
何雨柱看着落落……
“先生?”
“有没有好办法?”
“没有。”落落摇摇头,这种事,她都不好多问,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是指,那个小娃娃!”
“嗯。先生回来之前,他们就说了,离宫还是六院都不好养个这么小的娃娃。不如,送入宫吧!让圣上给他找个合适的养母岂不好?”
“嗯,这个好!明日我就去和师兄提!!”
何雨柱说,洪州那事并未完结,那帮人的胆子天大!丝毫未加收敛,不,简直就是挑衅!!
棒梗也不敢把孩子放在外面,那么,入宫应该是很安全的。
不过,入宫——他曾送一个人入宫,原以为能再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