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毫无人道的羞辱,让我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可是我不能死,我父母还没有找到,而且我还有一个非常相爱的未婚夫周泽,我还没有嫁给他,还没跟他举行婚礼,我怎么能死!
但,我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以后我该如何面对周泽,我的头现在真的好乱。
对这个欺压在我身上的鬼,让我恨不得杀了他!
冰冷酸楚的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力反抗。
我就像是牵线木偶一样,被他控制着每一个行动,这种羞辱,足以让我有理由杀了他。
他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拂去我眼角的泪水,声音阴冷如冰,“对不起。”
我悲怒,愤恨的咬着牙,“你特么的都做完了,道歉还有什么用!”
“唉,你这个性子真是让人头疼。”他冰冷的玉臂轻轻地抱着我,语气薄凉而轻佻,透着一丝无奈,纤细的手指在我吻肿的唇上轻轻抚摸,“君耀,我叫君耀,记住我。”
君耀?!
我瞳孔骤然一缩,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可是一时之间我却想不起来了。
还想着抓住他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等我抬起头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了……
而我的头剧烈的一痛,同时也失去了知觉,昏倒在无菌室的手术台上。
“医生,病人情况如何?”周泽拉住正在给我做检查的医生急切的问道。
医生皱眉,“你这么拉着我,让我没法给她做检查,我能说出个所以然吗?”
这个声音不是校医务室的沈大夫的声音吗?
我轻轻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我熟悉的地方,果然是学校的医务室。
周泽,沈医生还有我的辅导员白红老师都在。
“潇潇,你终于醒了!”周泽非常的激动,他冲到我的身边,将我扶起,隔着衣物,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都是汗津津的。
沈医生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看到沈医生古怪的眼神,不知道是我多想了,还是怎么了,总让我觉得不舒服。
想起昨晚的种种,我不知道也不太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直到现在那个梦依旧让我四肢冰凉。
“我没事,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撒了谎,脸上明显泛起了紧张的红晕,但是没有人会怀疑我,他们以为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沈医生点点头,她扭头对白红道,“估计就是普通的中暑,没什么大碍。”
此时一脸严肃的白红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已经三十五岁了,可是还没有出嫁,被我们戏称为灭绝师太。
她为人古板,甚至非常讨厌学生谈恋爱。
看着她向我逼近,我又没地方躲,只能硬着头皮,淡淡的开口,“白老师。”
“林潇潇,你闯了大祸了!”白红的声音有些尖锐,有些烟酒嗓。
我真怀疑她每天回去以后,是不是酗酒抽烟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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