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开始书写东坡先生的最后时光这个故事的大结局之前,我先做一个批评与自我批评。为什么呢?因为我打错了一个字。有读者会问:“边塞man,你至于这样吗?照你这么说,你之前打错了那么多字,你怎么不跟读者朋友们道歉呢?”我只能说,这一次的错误和之前的错误不同:性质不同,造成的影响也大不相同。
这个错误就是,在上一个章节中,苏轼的《六月二十日夜渡海》其中有这样一句诗:“空余鲁叟乘桴意”,然而我照着书上的字去打字,书上写成了“鲁奥”,我当时就想:鲁奥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放在这句诗甚至整首诗中,狗屁不通,读不通这个鲁奥究竟是什么,当时因为时间有些紧促,我匆匆写完发表,就没把这个“鲁奥”当回事。今天,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找到古诗文网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正确的诗句应当是空余鲁叟乘桴意,是“鲁叟”而不是鲁奥,我这下子顿悟了:鲁叟,字面意义就是鲁国的老人,然而在此有所指代,指代的就是孔老夫子,因为他说过一句话:“道不行,乘桴浮与海。”意思是如果他所推行的大道在中原若是行不通,他就要到海外去宣传他的思想,这下子读通顺了,可以说气脉中贯。
有人会说,一个字而已,没必要小题大做。我告诉你,这根本就不是小题大做,这是是非分明!现在进行一个心理学分析:绝大多数作者认为,应当在细节处下功夫,这个无可厚非。可究竟什么是细节,这一点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很多作者认为,应当在自我审查自己作品的时候找出所有错别字,因为这是低级错误,绝大多数读者一眼就看出来了,被发现之后真的很掉价,因而,他们对普通的错别字很在意。但是,他们这些人往往对写作中的一些高级错误视而不见,甚至有些时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为什么要这样去想呢?他们可能以为,读者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读者也会不求甚解,这样的错误算什么错误呢?
而这,恰恰是最大的错误。我现在提出我的观点:很多读者读一遍甚至是读很多遍都读不出来的错误,是需要作者格外重视的错误,因为这样的错误,往往会被读者迅速接受,甚至是记忆,甚至是背诵。这种错误,平时看不出来,可是到关键时候,若是因为作者的原因,犯了这种错误,后果真的很严重。拿我自己的错误来举例子,假如说,一个读者通过我的书接触到苏轼的《六月二十日夜渡海》这首诗,刚一读,没发现什么错误,然后按照错误的版本把这首诗背诵了,也许刚一开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这正是最大的问题,因为这句诗,这首诗,根本不常用,可是,假如你在高考作文中引用了错误的诗句,你会被扣分,当然,你可能并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扣的分,再进一步讲,假如你有幸参加中国诗词大会,并且有机会站在台上玩飞花令,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你脱口而出:空余鲁奥乘桴意,然后,点评老师听了之后,疑惑了一下,判断出你说的诗不对,然后你很冤枉,因为《大宋物语》里就是这么写的呀,难道他写错了,没错,就是他写错了。因而,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作者本人会感到罪孽深重。举这个例子,也许我和读者之间还是没有产生共鸣。无独有偶,举下一个例子:问一问读者,杨柳青青江水平,下一句是闻郎江上踏歌声吗?很多读者会说是的,我告诉你,不是!读者又说,我这书上写的明明白白的,就是闻郎江上踏歌声,那我告诉你,书上写错了。正确的诗句应该是闻郎江上唱歌声。很不幸,这个点被中国诗词大会get到了,成为了第五季的考题,考出来的结果是几乎全军覆没,很有幸,这个点被中国诗词大会以及边塞man(本文作者)get到了,让广大的人民群众知道了哪一句是正确的,哪一句是不正确的,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只想说一句至理名言:孟子曰,尽信书不如无书。读者们,记住这句话,少吃很多亏。最后严肃批评为本文作者提供错误资料并且不把这种高级错误当成错误的《中国名人大传·苏轼传》作者胡明刚(还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输入法里都有),记住这个人,以后看他的书,尤其是看他引用名人诗句时,要格外仔细,格外小心,他可以是一个不仔细不认真的作家,但是,我不能是一个不仔细不认真的作家兼读者,因为我真的做不到,因为也许他写过许许多多的书,他不在乎自己犯了一个严重错误,但我和他不一样,我不出名,但我要求我的作品必须是精品,绝不能误人子弟。
好的,下面我摆脱这种苦大仇深的状态,言归正传,回到苏东坡最后岁月的故事的书写上来。
简单总结一下,苏轼的诗词有两个特点:一是在比较艰难困苦的时候表现他的乐观精神,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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