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帮助盯梢。
“呵呵,在自己的地盘演戏给人看等人上钩,也是蛮有意思的!呵呵,军师的办事效率果然很快!”高燚除去了伪装,呵呵笑着,伸手凑到碳炉面前取暖,炉内的木炭生得极旺,把整个屋子都给烤暖和了。
田丰却是忽然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下去,把高燚吃了一惊,立即便去扶田丰,田丰却是不肯起来,语气羞愧道:“田丰此来,已经做完了该做的事情,特来辞去军师之位,还望主公允准!”
高燚莫名其妙了一通,不解问道:“军师这是唱得哪一出?我得军师,可谓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此次巧计诱敌破之,全赖军师功劳!”
“刚娃子死了!”田丰皱着眉头,说了出来。
“什么?”高燚以为田丰是在开玩笑,刚娃子是高燚打算培育成未来特种作战部队的队长人选,所以才派到田丰这里来的,现在田丰却告诉高燚人死了?
田丰知道刚娃子这个人在高燚心中占据的分量,自责道:“是属下的过错,不该让他去出战那个太谷关守将沙鄙,虽然陈鲲将军已经为刚娃子报仇了,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属下知人而不善任,请求主公责罚!”
高燚摆摆手:“这怎么能怪军师,要怪也是该怪我,根本不该派他来这里,让军师为难!现在正是用人之计,岂可因一小过错而擅自更换军师?何况我们的诱敌之计,少不了军师的配合!”
田丰向前一步道:“郭嘉此人来做军师最最合适不过,属下愿让出军师之位来,还望主公成全!”
高燚有些怒了:“军师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军令如山,岂可朝令夕改?此事不必再多说,军师与徐晃将军在此,一定要严加防范,这几日敌人可能会派很多高手前来,看看我是否真的死掉了,咱们的诱敌计策一定要天衣无缝!”
田丰诺了一声,平静了自己的情绪,垂手道:“这个主公尽可放心,这一次属下一定不负厚望!”
言说之间,突然地面一阵松动,石砖错转,出现一个方形洞口来,一名士兵从洞中钻出,对这高燚与田丰行了一礼道:“主公,军师,俘虏的敌将董旻与陶升已经安置在此处地牢了,主公与军师要不要前去看一看?”
此前高燚已经命人在广成关内挖了好多密集错乱交织的地道,将好多粮仓,军械库,民居,议事厅,医馆甚至地牢都连接了起来,就是为了传递消息方便,而且还可以隐蔽身份,特别适合高燚这种已经宣称死亡而暗中可以观察事态发展的身份。
“好啊,正好没有事情可做,军师你先去忙别的事情,我去地牢见见那两个家伙,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东西来!”高燚突然来了兴致,嘿嘿一笑,不等田丰答应,自己就跳进了地洞里面。
地洞狭长而黑暗,幸好每隔数丈就会点着一支火把,高燚跟着自己的士兵们往前走着走着,脑海中泛起的却是看过的许多恐怖片的镜头,想起来森然可怖,就像是这种漆黑的地道一样,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弟兄们,你们怕不怕?”高燚突然问道。
几个士兵愣了一下,继而个个笑道:“有主公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
高燚笑了,是啊,有什么好怕的,鬼怪都是人心自己胡思乱想的产物,身正不怕影子斜,想到这里,他突然一个激灵,拍着脑门叹息道:“哎呀,坏了?”
几人不明所以,忙停下来问高燚:“主公什么坏了?”
高燚身子靠在洞壁上,抠着里面的土块跺着脚大呼可惜:“昨天是我的生日啊,本来还打算好好过一次的,结果忙着给自己布置灵堂给一时忘记了,年年记得别人生日,每次到自己都会忘记,本来还想讨点礼物呢!”
众人也是跟久了高燚的机灵鬼,听到高燚这样抱怨,立即想到是夫人落月不在身边的缘故,有几个机灵鬼趁机道:“主公何必烦恼,不过正好,就当少加一岁,还是十七岁好了!”
“好家伙,就会拍马屁!”高燚登时就乐开了花,看向说话那几人,目光突然变得严肃,手摸上了腰间佩剑,厉声质问道:“不对,你们是什么人?”
忽地两声巨响,高燚前后落下两道石门来,把高燚堵死在了里面。
“呵呵,费了一番周折,总算得手了,弟兄们,我们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