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搬走的大件东西了。
其他的家具用品都被那些借钱的亲戚给搬走了。他们倒是给阎埠贵留了点情面,没有把床给搬走。
不过现在看这些人明显是一点情面都不打算留了。见到阎家这个情况,当即就决定把唯一贵一点的床给弄走。
而本来在叽叽喳喳围观讨论的众人,见到何大海出现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同时阎埠贵也是发现了何大海的身影,就跟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呼喊道。
“何科长,您可得给我做主啊。他们要抢我的东西。”
听到阎埠贵这番话,那个带头的汉子当即就是不干了,冲着阎埠贵就嚷嚷道。
“你个小老头胡说什么?俗话说父债子还,那子债父还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么?你儿子阎解成他欠了我得钱,我又找不到他跑到哪去了,不得过来找你么?”
说着他还环顾了一下阎家的破坏情况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想搬你的床啊,这东西死沉死沉的又卖不了多少钱。你要是把钱还给我,我立马就把床给你运回去。”
阎埠贵被他这么一说也是有些气馁,不过仍旧是嘟嘟囔囔的说道。
“那我今晚睡哪去啊?你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么?”
“我哪管你睡哪去,你睡到地上都行。”
说着这人又冲着何大海嚣张的喊道。“你是想帮他出头么?虽然你块头不小看起来挺能打的,不过我姓赵的也不是吃素的。要不咱俩练练?”
这人虽然块头挺大的,但是耳朵却是不怎么好使。刚才人群乱糟糟的,他也没听清楚阎埠贵喊何大海什么,还以为是邻居或者亲戚呢。
不过这汉子旁边的人却是认出了何大海,悄悄的在后面踹了他一脚小声的说道。
“你小子又犯什么混呢,咱们可惹不起这个家伙。他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何科长,你赶紧给他道歉,我可不想被你害的进保卫科待几天。”
被后面的人一提醒,说面前这人是保卫科的科长。他也是立马惊得变了脸色,有些惊惧的望着何大海,然后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的道歉说道。
“何科长,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冲您这么说话,我真是该死。”
说完他就给了自己脸上一巴掌,然后又满脸堆笑的从兜里掏出香烟,然后上前两步双手递给了何大海。
“何科长您抽烟。我刚入职咱轧钢厂没多久,所以没来得及去您办公室拜会您。我叔还经常在我耳边,说何科长您不仅人心眼好,而且能量还大,让我跟您好好学习呢。”
何大海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肯定又是个哪里的关系户。而且再一看这香烟,还是带过滤嘴的呢。
这年头能拿出来过滤嘴香烟的人,起码也认识点人脉关系。本来何大海还想教训一下他,给他点颜色悄悄的。
但是现在见他这么识趣,反而不好追究了,不然就显得自己这科长格局太小了。
于是何大海也是伸手拿起了香烟放到嘴边。那人也是非常识趣的上前划了根火柴帮何大海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