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着手下的人是打算明天才跟我说这件事。毕竟这种事在保卫科也是挺常见的,不是什么大事,他们都没给当一回事吧。”
听后阎埠贵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怎么不是件大事?你知道解成被拉去游街,对他还有对我们阎家来说是多大的事么?我小儿子解矿就因为这件事在学校被欺负了,我老伴都被气的现在还躺倒床上,就连我阎家的名声现在都臭了。你怎么能口口声声说不是什么大事呢。”
见到阎埠贵有些生气,何大海也是安慰他道。“老阎你不要着急,你家的名声臭不了的,你是咱院里面唯一的一个文化人,大家都尊敬着你呢。”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阎埠贵立马就想到了今天为什么这么多邻居主动给自己送菜了。
“他们还尊敬我个屁,不笑话我就不错了。我说今天大家伙怎么都这么奇怪,为什么见到我还主动搭讪给菜,原来那都是他们可怜又笑话我呢。他们肯定早就知道了解成被游街的事情了,竟然没一个跟我说的。这算什么好邻居,白瞎了我每年过年给他们写对联了。”
何大海现在真的想说,你给人家写对联可都是要了钱或者东西了的。也没白给人家写呀。怎么还能把这事给当作功劳。
但是见到已经委屈生气的想要哭了的阎埠贵,何大海觉得还是不要添这一把火了吧。只好假模假样的安慰道。
“老阎啊,你就想开点吧。谁能没个三灾五难的呢。这可能也是你阎家的一个难关,过了就好了。”
听何大海提到难关,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这一关可还没过呢,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起码得知道阎解成现在被关在了哪才行啊。
于是阎埠贵抹了抹眼泪,又继续有些哽咽的说道。
“何科长,我现在可全指望你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去求谁了。”
“这怎么又求上我了呢?你到底要说什么赶紧说吧,我都要困了。”
“是这样的,我们还不清楚解成他现在被关在哪,过的怎么样呢?您能不能帮忙去问一下现在什么情况。还有我听说解成是因为搞破鞋而被拉去游街的,这个罪名大不大?您能不能帮忙给救一下解成。我们阎家感激不尽一定记您一辈子的好。”
听到说了老半天,终于提到求人的事,何大海也是拿捏了起来。
“这个打听被关到哪的事倒是好说,我随便问个小队长就知道了。就是这个搞破鞋的罪名嘛可能不太好处理啊。”
听完何大海的话,阎埠贵有些忐忑的说道。
“怎么?这个罪名很大么?可不是有很多搞过破鞋的人,最后不都没什么事么?您可千万一定要救救解成啊。要不我给您跪下了?”
听到阎埠贵要给自己跪下,何大海也是来了兴趣。当即就不说话了盯着阎埠贵。
而阎埠贵哪料到何大海他竟然不客气一下啊。一般这时候被求的人不都是客气的赶忙拦着要跪的人么?怎么这何大海站的这么笔直,好像就等着自己跪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