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但是槐树,我最熟悉不过了,老家不少地方种的都有,要说槐树会动,那特么是吹牛逼,除非和村子里的来人说的一样,树成精了!
没想到我居然在这里看到会自己动的槐树,虽然只有树根能动,但也的确是动了,而且它似乎还有智慧一样,知道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我浑身都有些发寒。
“这座宅子,不是我们能进去的,至少是现在,跟我走,”
张健一挥手,带着我朝着老宅子的东面走去。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这张健肚子里又在憋什么坏水呢?我现在真是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我不有有些不乐意了,张健就对我说:我们去你往左,我往右,咱们去找一个地窖,二十分钟以后,不管找到没有我们都在老宅子大门前汇合,行不?
我本来想问问,找地窖干啥,这荒郊野岭的,那还有人会挖地窖啊,谁知张健早已经走的没影子了,我往右,是上山的路,像这样的场景,地窖只能靠着山壁挖,但特么这里哪来的山壁?
四周都是草丛树木,除非是傻子,才会在这里挖地窖。
二十分钟后,我一无所获,回到了老在这门口,但张健却还没有回来,这次我又仔细的大量了一下这老宅子,是一个两层木头做的老屋子,房顶都是瓦片,不过也那时候建造这样一座房子也是够气派了。
而房子四周的墙角下,很是潮湿,长了不少青苔,而且那那种大肉腐烂的酸臭味也是从里面飘出来的。
刚点着一根烟,没吸上两口,张健就回来了,见到我的第一眼就问我:找到地窖了吗?
我摇头说:没找到,你找到了没?
他野窑头,带着我,一起向着老宅的南面又看了一眼,南面是陡坡,再往下地势就平了,还有零零散散,不打一块的菜地,连个山壁都没有,更不会有地窖。
要是家里有地窖的人都知道,在山上,除非是靠着山壁可以挖地窖,不然的话在菜地里挖地窖,一下雨就全部坍塌了,而又山壁挡着就不一样了,安全的很。
但等我们走到南面的时候,在一处山体拐角处,居然有一块木板盖在的土堆前,我眼前一亮,难道是地窖?
张健拿开木板之后,的确是一个洞,洞口很小,里面吹出来的风是热风,还夹杂着一股老鼠腐臭的味道,我没注意猛地吸了一口,胃里瞬间翻江倒海,酸水瞬间涌到了喉头,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我和张健连忙后退了一段距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特么怎么比死老鼠味还要难闻。
而且这地窖也太怪了,地窖怎么会挖在这里,先前我也说了,这上面没有山体的遮掩,要是下雨,或者下雪,上面的土堆倒塌,那么直接就会把地窖给埋了!
我俩对视的一眼,我问他:找到了,接下来怎么办?
张健从包里拿出一根麻绳,还有一个不过三公分长的强光手电,说:你叼着手电,下去看看!
我当是就炸毛了,我说:我靠,你他么怎么不下去,看你这人为人师表,一本正经的,没想到遇到好事你就往上贴,遇到倒霉恶心的事,就让我来处理!
在洞口这腐臭味都这么浓郁,就算是下面有氧气,我也会被这臭味活活熏死,这事,打死我,我都不干。
我的声音有些大,在这空旷的地方形成了一层回音,张健一惊,连忙捂住了我的嘴,将木板盖在洞口上,拉着我走了。
离开地窖很远,张建才说:你听我的准没错,下了地窖之后你在这,黄符之上尿一泡,然后仍在地窖里,我们就能进去老宅子了,不然我们都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