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可有饿死呢?”
说着又再高声大笑,这次那两个随从没再跟着笑。
“畜生!不对,你根本连猪狗都不如!”小毅恨得咬牙切齿,可惜被两名手下制着,动弹不得。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了小毅稚嫩的脸庞上,口鼻流血不止,小脸蛋儿顿时肿了一大圈。
此时那些灾民瞧着也觉心中不忍,有些人壮着胆子道:“柳老爷,求求你……高抬贵手吧!毕竟小毅还是个……孩子……”
柳坚反唇相讥:“哼!你们装什么慈悲?他手废了与你们何干?他若因此而死,少了一个废物与你们争吃,岂非更好?哈……”
“柳老爷!不……”小毅的父亲仍在哀求,老泪纵横,更突然一手紧抱柳坚的腿,柳坚一怒之下大脚一伸,当场把男子蹬开,男子脑袋随即撞到一块大石之上,“噗”的一声,当场脑浆迸射,死了!
“爹!”小毅眼见父亲死了,急忙放声惊呼!
柳坚冷声道:“告诉你们,我这宅子是专门找风水先生算过的风水宝地,现在你们这班贱民堵在了这宅子的风水眼儿上,劝你们识相的就滚别地儿待去,老爷我数到三还有人不走……嘿嘿!”
柳坚并未说出后果,只是抬眼望了下两名随从,不问可知若拂逆其意必然要被他手下的两名随从一顿毒打。
“一。”
一众难民面露惶恐,胆小之人已经先走。
“二。”
一名随从向剩下的难民迈出一步,难民一哄而散。
仅仅数了两声,本来人满为患的巷子里就变得空空荡荡。
柳坚鄙夷地看着小毅,得意道:“你看看这班贱民,满口仁义道德,结果还不是大祸临头各自飞?哈哈哈!”
“呷——”
就在柳坚忘形大笑之际,一个角落里陡地传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噪声,似是在向他的权威发出挑战。
柳坚盛怒之下回头望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墙脚下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此人身披蓑衣,气质阴沉,一张脸被斗笠遮住,手里端着一碗热粥,故意喝的很大声。
柳坚细细打量这名男子,在他眼中这男子比起方才那班难民也强不到哪儿去,于是厉声道:“那个戴斗笠的,你是聋子吗?没听见老爷我说的话嘛!”
蓑衣汉子只是自顾喝粥,恍如未闻。
柳坚也不敢轻举妄动,朝一旁的随从丢去一个眼神。
那随从明白老爷的意思后,立马大步上前想去抓那名蓑衣汉子。
岂料蓑衣汉子端碗的手一扬,滚烫的热粥就泼了那随从一脸,烫得他惨叫不已手忙脚乱。
蓑衣汉子虎目一睨,冷声道:“狗一样的东西,也配来碰你爷爷?”
柳坚又惊又怒,道:“反了!反了!快给我打死他!”
“你他娘找死!”另一名随从见兄弟受挫,遂放开手中的小毅,飞身一脚踢向那名蓑衣汉子。
就在此时,蓑衣男子终于出手。
那是一双十分骇人的手,只见他的手掌和手背上都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网状疤痕,蓑衣汉子显然承受过某种极为残酷的伤害。
而现在,他正要把这种伤害原样奉还给他厌恶的每一个人。
蓑衣汉子一把抓住那名随从的右脚脚腕,随后掌中真气鼓动,掌中那一条条疤痕宛如灌注了生命一般,不断向外延伸。
只听那随从一声惨叫,腿中像是凭空钻入了十数条长虫,正在他体内迅速撕扯内脏吞噬血肉,并布满整个身体。
“哼!”
蓑衣汉子手腕一翻,那随从的整条腿也随之被一股巨力扭成了麻花状。
“轰”然一爆。
那随从的两颗眼珠最先飞出,然后整个身体被绞成碎肉,血淋淋的内脏断肢横飞当场。
“啊!”
被溅了一身血肉的柳坚当场摔倒在地,身上更散发出一股骚臭味,原来他已被吓尿了裤子。
“救命啊,有怪物啊!”
那名被泼了烫粥的随从当场落荒而逃,丢下了惶恐无措的柳坚。
可那名逃跑的随从还未跑出十步,就被蓑衣汉子掷出的一条扭曲变形的右腿砸中后脑,登时头骨爆裂而死!
这时,蓑衣汉子往蓑衣上擦了擦掌上的血迹,站起身子面向柳坚,缓缓开口道:“说吧,你……想怎么死?”
柳坚哆哆嗦嗦道:“大侠……好汉……英雄,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我愿意将全部身家献给英雄你啊!”
真是讽刺,就在刚才他还在叫别人狗东西,可现在他却毫不犹豫地自称为狗,果真无耻之至!
“不想说吗?也好,我来替你选。”蓑衣汉子冷笑着从蓑衣下抽出一把匕首走到小毅身旁。
小毅伏在父亲的尸体上痛哭不已,可任凭他如何哭喊他的父亲也不会再有任何回应。
“想变强吗?这就是你要迈出的第一步。”蓑衣汉子道,匕首散发的森森寒光止住了小毅的哭喊。
小毅望了望蓑衣汉子,沉默半晌后,他终于伸手缓缓握住了匕首……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别……不要!”
“啊!啊!啊!”
柳坚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巷子里不断传出……
就在那条被他视为风水宝地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