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势必是要和我杠上了。”
距离太白金星出去寻找这位农夫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秦天都已经喝空了好几个酒瓶子了。
眼看着外面天色就要暗下来了,店小二端来了一盘小菜送到了秦天桌上。
“客官,天色已经晚了,您看您要不要暂住一晚上?”
秦天想了想,这陵定城这么大,就算是太白金星找人也要一点时间吧。
反正度厄真人给的时间还够,住一晚上也不是不行。
“那行吧,给我开一个房间好了。”
“好勒,小的这就去为您准备。”
店小二一脸殷勤的点了点头,转身去给秦天准备房间。
不消片刻时间,对方便拿着一个房牌号走了过来。
“客官,这是您的房间号,还请收好。”
秦天接过房牌号,正准备起身打算去休息一下的时候,太白金星气喘吁吁杵着膝盖走了进来。
“水,快给我水!”
太白金星为了替秦天寻找那姓李的农户足足是跑了大半天,一刻都没有停歇过,从城东跑到南城门,又从南城门回到城内酒馆。
这一趟下来,太白金星两条腿都觉得要废了。
秦天也不急,眼神示意让店小二给太白金星倒一杯水。
店小二见状心领神会,立马倒了一大碗水给大白进行端了过去。
太白金星接过碗,直接一饮而下。
一碗水下肚之后太白金星才感觉活过来一点。
“如何了?”秦天问道。
太白金星走到秦天身边坐下,拍着胸脯自信道:“有我太白金星出马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嘛……这农户已经没有了上辈子记忆,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追债使你找他干什么?”
秦天闻言,面露一抹愁色。
若真是如太白金星所言,那确实挺麻烦的。
要是对方没有上辈子记忆,这还怎么和度厄真人证明杀他的人不是自己?
于是,秦天将太白金星打量了一番。
看着对方那打量的眼神,太白金星心中有些发怵,弱弱问道:“追债使,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应该不会只是单单跟我说这个事吧?你应该有解决办法?”秦天试探性问道。
太白金星讪讪一笑:“还是追债使聪明,一眼便看出来了。”
“那你说吧,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农夫想起上辈子的记忆来?”秦天摆了摆手问道。
“有是有,只是……小神有一个条件。”太白金星悻悻的瞥了一眼秦天,不敢直视后者眼神。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秦天眉头一挑,有些不爽。
“没有没有!”
太白金星连连摆手,诚惶诚恐,生怕秦天对自己动手,“小神只是想让追债使保密,不要把我帮你这件事告诉别人,不然你也知道……”
还以为太白金星会提什么条件,原来就这个。
秦天毫不犹豫点头答应下来:“这个是自然。”
“那就好。”见秦天答应下来,太白金星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天庭和秦天可是水火不容,这件事要被知道了,他就算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行了,赶紧说吧,少浪费时间了。”秦天开口说道,现在时间紧迫,他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追债使,你可以使用判官令牌,让那凡人看到一些关于自己上一世的记忆。”
太白金星也是直入主题,说道。
“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判官令牌还有这作用吗?”闻言,秦天一愣。
随后,太白金星就开始解释了起来。
“没错,判官令牌毕竟是掌管整个地府轮回的东西,所以它的作用覆盖了整个地府的运作,记录着所有凡人生生世世的记忆。”
“可追债使所寻之人上一世是黄鼠狼精转世,所以就只记录了上一世的记忆,不过对于追债使来说已经够用了。”
“追债使只需要将判官令牌贴在那农夫脑门上,他便会想起前世的种种。”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一个天庭的神仙连地府的事情都知道。”
秦天调侃一句。
心中暗忖,难怪当时阎王将这判官令牌给自己其他人那么意外,原来这判官令牌比阎王令牌作用多多了。
阎王定生死,判官判轮回,阎王令牌与判官令牌的作用自然是各不相同。
太白金星尴尬笑了笑:“职责所在,我毕竟是陛下身边的特使,自然知道的要多些。”
秦天咂咂嘴道:“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你索性把这判官令牌的别的功能也告诉我吧。”
“除了这记录前世记忆的功能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功能?”
太白金星点了点头:“确实是有,不过对于追债使来说也没有多大作用。”
“你管有没有作用,说就是了,话那么多。”秦天不耐烦催促道。
“是是是。”
太白金星连忙附和,开口道:“这判官令牌还能行使鬼差的职责,驱人魂魄,不过只能是死后的魂魄,且魂魄存于令牌时间不得超过两个时辰,不然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知道了。”
秦天撇撇嘴,这功能对自己来说确实没什么作用,自己要那死后的魂魄干什么用。
“好了,追债使,小神该做的也都做了,等会小神将那农夫的具体位置告知与你,至于你能不能成,那就看追债使自己的了。”
说完太白金星便去前台要了纸笔,将农夫的具体地址写了下来交给秦天。
“追债使告辞。”
秦天点了点头,挥手拜别了太白金星,拿起手上的地址瞧了瞧。
“李德曜,男,三十有二,家住南城门十里外李家村村子最角落的那户人家便是,李德耀父母早亡,孤身一人独自居住。”
看着纸条上的信息,秦天不禁失笑。
“没想到这太白金星还挺周到的,顺便还帮我把人家的底细给调查好了。”
秦天没有浪费时间,提着一瓶酒便离开了酒馆。
走出门,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摊贩已经少了很多,行人也就只有稀稀朗朗的几个,脚步匆匆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