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擦着擦着,他就来了脾气:“你是小胖嘟吗?哭,再哭……”
“人家都害怕死了。”她捏着拳头轻轻的捶过来,扁着嘴巴抽泣,被他一吓,泪儿是止住了,但泪花包在大大的眼睛里,简直撩得赵恒远的心软成了浆糊。
他伸手搂她进怀,轻轻的呵着:“没事了。哭,你哭,继续哭!小恒恒帮你擦,嗯?”
叶鑫坐在前座,被赵恒远这一声“小恒恒”搞得头皮麻了一阵阵,向着窗外的陈胜强嚷道:“走了,老四。”
陈胜强用脚踢向刀疤:“连赵恒远的女人也敢动?不要命了?你们善后,我撤了。”
后面一句是吩咐保镖的,然后陈胜强便也坐上了车。他转过身,看向后座:“老三,去医院吧……”
“吧”字余音袅袅,叶鑫耸肩抿嘴笑:终于多了一个人,陪着我恶心了。
车后座上,郑柔儿皱着眉头,指尖抓住赵恒远手肘上的一块玻璃碎屑:“我真拔了呵?”
“嗯。”赵恒远若无其事的,她闭上眼睛咬着上唇,“啊”的一声,才把那块玻璃拔出来。才拔出来,又“啊啊”的嚷着,用纱布给他的伤口上揩血……
赵恒远闲坐靠着车子侧缘,笑容满脸的瞧着她,眼睛里全是戏弄表情:“痛的是我,你‘吚吚啊啊’的叫什么?”
这个时候还取笑她?她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玻璃碎,头皮都发麻了,他居然还笑,笑得这么坏。
她恼了,一巴掌就拍向他的胸膛,才发现,为了“疗伤”,他把白衬衣松松的脱到腰间,虽然没脱……但和没穿的效果是一样的。
健壮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
“啊”她又叫了起来,前面的陈胜强转过脸来,真想揍她,咬牙细声地吐槽:“嚷得这么骚干嘛?”
车后座正专注拔玻璃的男女完全没有被打扰。
郑柔儿正侧偏过头,微闭着眼睛,脸色羞成腊月里的红布:“喂,把衣服穿好。”
“哦。”她那又羞又急的样儿,真是让男人想不戏弄她都不能。赵恒远扯了扯自己的衬衣,慢悠悠的道:“破了。”
“破了也要穿。”她毫不客气的吼,他提醒她:“你身上这件,是我的衬衣。”
她警觉的睥着他,面前男人手肘斜倚车窗,眸子里流泻的波光如闪烁星辉:“我要穿没破的。”
“啊?”
赵恒远的意思是:他要穿郑柔儿身上没破的那一件?
那郑柔儿穿什么?我靠……
车内,别个两个男人内心在咆哮嘶吼:老三,你千年不泡妞,一泡就禽兽啊!
车前两只互相交换着鄙视的眼神,车后座郑柔儿脸红红的一边拔玻璃渣子,一边“吚吚啊啊”的叫唤着……
对于拔玻璃拔出同床的即视感的一对“狗男女”,陈胜强不堪其负,对着叶鑫嚎道:“你给我开快点,不然,不是老三喷血而亡,便是我剧吐暴毙。”
他又转头对着赵恒远嚷道:“你到底在哪儿捡回这么个活宝?拔玻璃而已,像是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