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裤兜里的小小手机嘟嘟的响,这手机是赵恒远送给嘟嘟的,小得像个防盗器的锁匙扣差不多大,郑柔儿一直以为这只是个玩具。
她摸一下他的头,进了洗手间洗澡。今天逃跑大费周章,中间还被赵老头子吓了一吓,人太疲劳,躺在浴缸里,将睡未睡的享受着。
窗外雷声骤响,似是下雨了。她迷蒙中张开眼睛,包了条浴巾,揉着湿了一半的头发,打着哈欠回到床上。
窗外雷声轰隆,雨水滴在玻璃窗上的“嘀嗒”声份外好听,这种天气实在适宜睡觉。小胖嘟早就把窗帘拉紧,躺在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
她伸伸懒腰拉着手筋,两手交叉举到头顶扭了几下肩颈,围在身上的浴巾便斜斜的往下落。
她头发的尾端还湿着,她便把湿发的那端长长的拔齐放在枕头外,枕着软绵绵的枕头,拉起被子……大酒店的被褥还是挺舒服的,又暖和又柔软还自带美男陪摸陪护。
啊?什么?美男?
她脑子一醒,一掌便拍过去。被窝里男人的大掌覆了上来,暗哑的音色,有点儿泄愤的啃吻:“郑柔儿,你胆子够大。”
我胆子有多大啊?大得过你半夜三更爬上我的床非礼我?
“赵恒远,滚……”滚字没出口,嘴巴却被他的唇尖儿堵上了。她翻身想打他,但踢起的腿却被他夹住,男人疯狂的力量无法抵抗。
当她凉凉的肌肤遇上他烫热的身体,她才惊觉:在她摆腰扭臀活动手筋脚骨之时,她身上唯一的那条大毛巾早就背叛她了。
大早上的,在陆豪的严刑逼供之下,知道好闺蜜又离家出走的云云,第一时间打电话来探听情况:“逃跑的猪猪,还没有被抓回去?嘻、嘻、嘻……”
“猪猪”有气无力的:“云云,请给我邮寄一斤砒霜,两把菜刀,三个炖盅。我要把姓赵的先杀后阉再用来煮汤。”
“亲爱的,又想吃我……那个?”旁边响起男人低沉姓感到没边的嗓音,这声音像春日里小草的嫩芽搔到脚底,让人由脚心到心底都一阵儿的又骚又痒。
吃那个?又吃?
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在旁边偷听的陆豪抢过手机,对着电话那边心碎的嚎:“小柔……”
“没了,没了,这回真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云云在旁慨叹,悲痛万分。
就连最保守的猪猪都变母猪了,自己却还是个处,老天爷,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干嘛在这儿?”郑柔儿的睡虫醒了,掀开被子,突然发觉对面床上的赵恒远的眼睛正从自己的脸移到身上再移到……
“混蛋。”她生气的抓起旁边的枕头就向他扔,刚好坐起还眯着眼睛的小胖嘟不幸被砸中,苦着一张脸撒娇:“妈咪你干嘛?爹哋你又干嘛?”
小胖嘟是真的不高兴了。爹哋妈咪真是烦死人,昨晚人家嘟嘟睡得好好的,他们两个却在旁边床上做游戏吵吵闹闹。
他拉开被子警告他俩,爹哋和妈咪好像在做滚圈圈的游戏。黑暗中爹哋很不高兴,声儿沉沉的吼他:“给我回你自己床上去。”
他没得回床上,因为妈咪把他踢给了爹哋。爹哋倒好,一晚上睡在床上不安份,翻来翻去“吚吚嗯嗯”的喘粗气,吓得他以为爹哋生病了,睁着眼睛守了爹哋好久才睡着。
现在这大清早的,妈咪又发脾气!唉,做人儿子真艰难!
酒店的早餐茶市非常有名,赵恒远便带了两母子下楼去喝早茶。
郑柔儿一早上不爱说话,低着头不想看赵恒远。她离家出走事败,才半天就被他摸到落脚点,还被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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