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音这边吃晚饭吃得正香,宁弈早已经来到了白莲花的房间。
此刻白莲花拧着眉头,一张小脸当真因为疼痛,而变得煞白。
宁弈进来也才发现,原来白莲花不是装出来。
他紧握着她的手问:“现在怎么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莲花有气无力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间胸口疼得慌,如今看见王爷,便好些了。”
或许是因为太疼了,她的眼尾都有些泛红。
一双眼睛噙着泪花,将落未落,十分惹人怜爱。
就连宁弈看到这一幕,也在自责之前他想多了。
要不是他亲眼看见,他还真以为白莲花是装出来的。
此刻他有些心急,冲着身边的下人道:“你们一个一个,都杵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叫了大夫吗,怎么还没有来?”
下人们听到这话,也被吓了一跳。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道:“奴婢这就出去瞧一瞧。”
这话说完,就又退了出去。
瞬间,屋子里就只剩下白莲花和宁弈了。
宁弈紧紧地抓着白莲花的手:“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能做些什么?”
白莲花眼睛看着水壶:“现在好些了,王爷,我想喝点水……”
“我给你倒。”
宁弈的话说完,立马起身去倒水。
白莲花盯着他的后背,开始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那个贱人口口声声说她不在乎摄政王,可今天居然留他在房间留了一下午。
甚至还要与他一同用晚膳。
让她独自一人留在这房间,那怎么能行?
所以她心生一计,说自己心绞痛。
但她又知道,摄政王从来都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如果只是嘴上说说,他肯定不相信。
所以她就在腰底下。放了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
只要她将身体往下压,就会疼得她额头直冒冷汗。
当然了,比起那个贱人抢走她心爱的男人,这点痛不算什么。
很快,宁弈就把倒好的水拿到她身边了。
他一手想将她扶起,哪里知道手还没有碰到,白莲花又是一声轻吟。
“怎么了?”
碰当然不能让他碰的,一旦被他碰到后腰,就会被他发现她身子底下藏着一个石头。
到时候她的事情就会败露。
因此白莲花在这时候压低嗓音道:“没什么,就是胸口又疼得厉害了一些。”
果然宁弈立马又将手中的水杯放到一边,急匆匆地将门打开往外看。
然而外面还是没有什么人。
正当他准备发飙的时候,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个老头,匆匆赶了过来。
宁弈立马将门打开,让那老者进来。
老者前脚刚抬脚进来,宁弈立马开口:“她说是心绞痛,这会儿疼得更厉害了些,你快与她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听了这话,也不敢含糊,赶忙上前。
即便白莲花现在满脸苍白,她也拿着帕子搭在手腕上,然后让那大夫给她把脉。
大夫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一瞬间有些疑惑。
但很快他就平静下来。
因为白莲花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听闻您是神医,如今我胸口疼得慌,神医也一定能看得出来究竟是怎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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