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想来打听个消息,你开价,他付钱,就可以了,肖恩是个很会谈生意的人,他不像多拉戈斯那么绅士,懂得一击致命,对不起查姆曼,为了我的女儿,我一定要试一试才甘心。”
“只要不倒下,就战斗到最后一刻,”查姆曼苍白的笑,“拳击手的座右铭是吗?”
“哪怕有一点儿希望,也不轻言放弃,”库索推开车门,下车,“晚安,我的朋友。”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人,他的手上有把手枪,等库索下车以后,他上前一步,手枪伸向车内。
“砰砰砰……”
车内响起一连串的枪声。
“嘭——”
车门关上。
推开波斯托餐馆的门,库索走在空荡荡的餐馆内,在酒柜里翻出一瓶威士忌,看了看瓶子,又放回去。
“不喝酒是个好习惯,”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库索一惊,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
“肖恩,你到哪儿都会制造这么大的噪音吗?”
邵乐背着一支大枪,从外面走进来,拉过一张椅子,靠坐在酒柜边上。
“相信我,哥们儿,我也不想这样。”
库索拎着两瓶啤酒,来到邵乐身边,分给他一瓶,“我们都有自己的无奈,要是时光可以倒流该多好。”
“还想当你的拳击手?”邵乐头微微偏向他。
库索跟他的瓶子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马上扔下比赛,去医院陪我的老婆,直到最后一刻,你呢?”
邵乐停了一下,也仰头喝了一大口,呼出一口酒气,“坚持自己的意见,那样我最爱的女人也许就不会死。”
“说到死——”库索担忧地说,“莱瑞今天昏迷了一次,医生说以后会越来越频繁,她快撑不住了,还能经得起一次长途旅行吗?”
“很抱歉,库索,”邵乐带着歉意,“必须到实验室去才有办法,还有,你要做好准备,DNA修补技术是一种刚刚成型的技术,有一定的概率会失败,失败的时候——你最后得到的很可能只有一堆谁也认不出来的血肉。”
“这么严重?”库索被啤酒呛了一下。
“实验室,库索先生,实验室明白吗?”邵乐指着自己,“要是这种技术可以投入大规模生产的化,还会摆在实验室里发霉吗?”
这倒是真的。
库索一口气喝干了瓶子里的啤酒,站起来,“有希望总是好的,我会尽快安排,明天可以吗?”
“是今天,”邵乐看看手腕上的战术手表,“管好你的嘴巴库索先生,这真的不是警告,是为了你好,要是你的女儿活下来了,不想麻烦缠身,就一个字也别漏出去,会有很多人想把她切成片儿,仔细分析一番的。”
“我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库索的眼神坚毅。
两人走出餐馆。
邵乐走向自己的越野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下一站我们去哪儿?”大雷把着方向盘问。
“哈——”邵乐夸张地笑了一声,“去哪儿?兄弟,你真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麻蛋的,老子可不是拿点儿东西就跑的贼,走!回罗马!”
越野车调了个头,朝着北边的大路驶去。
努曼骑着自行车从港口方向喘着粗气回来,正好看到越野车离去的车灯,他跳下车子,看着远去的车影,眼中有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