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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走的时候孩子病了一次,前几天还发了一次烧呢。”不过前几天发烧有可能是因为长牙齿所致,也不是高烧,她连大夫开的药都没给孩子吃,只是多喂他喝水,两天烧就退了。
“这么说还真不能这个时候断奶了。”项子润绷着脸道:“男孩子身体这么差,这可不行。”
苏可方翻了个白眼:“泽儿才多大,你就知道他以后的身体也差了”
孩子偶尔生个小病再正常不过了,也值得他这样大惊小怪,就不盼着孩子点好。
项子润没跟她争辩,思索着以后该怎么让孩子身体好起来。
“对了,女儿的事还没跟你说呢”苏可方突然想起了昨晚要说的正事,忙坐起身,正色说道。
项子润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只好也坐了起来等着挨训。
只是苏可方还没开口就听到林昭宏在带着焦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师兄,嫂子你们快起来”
夫妻两人相视一眼,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这林昭宏平时看起来不着调,可办事却很牢靠,也极少这样惊慌的。
“怎么了”项子润皱眉看向脸色难看的林昭宏。
“师兄,嫂子,雯雯她”
听到女儿的名字,苏可方脸色一变,下意识上前两步,急切问道:“雯雯怎么了”
项子润脸也沉了下来:“说”
“刚才师父过来把雯雯给带走了,这是师父给你的信。”林昭宏面带无措的把手中的信递到了项子润跟前。
他刚刚带着雯雯在院门口玩,见到师父突然出现正觉得奇怪,他都来不及开口问,下一秒师父就把雯雯给抱起,丢下一封信就离开了。
这个消息对苏可方来说无疑是霹雳,她腿一软,差点跌倒。
项子润扶住她,说道:“先别急,先看看师父怎么说”
待她站稳,项子润这才撕开饶开易留下来的信。
“师兄,师父说什么”林昭宏心急如焚道。
看完信,项子润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眸底的怒火隐隐跳动。
师父说要把雯雯放在自己身边带,还劝他们别白费功夫去找。
见他不语,苏可方夺过信一看,脸上血色尽抽。
“什么意思你师父什么意思”苏可方拿着信,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喃喃问道。
十年饶开易说要把雯雯带走十年
一旁干着急的林昭宏见两人都没说信的事,干脆自己把信拿过来看。
这一看,林昭宏惊得目瞪口呆。
师父要让雯雯接任阴阳司下一任司主他以前怎么没听师父说过这事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苏可方突然声嘶力竭的朝项子润和林昭宏大喊,眼泪滚滚而下:“我到底欠你们什么了你们要这样对我,要这样对我女儿”
“对不起”项子润将她抱住,心头也是阵阵难受。
这次出去他再次跟师父提了这事,还把玉佩还给了他,他以为师父愿意把玉佩收回去应该是放弃了让雯雯继任阴阳司司主的念头,谁知